“舒服,这天好好的洗个脚,一天的劳累都没了。”
何雨柱看着正在给自己洗脚的秦淮茹说道。
这可不是打盆水那么简单。
秦淮茹找了个小凳子坐在洗脚盆旁边,用自己的小嫩手给何雨柱从头洗到尾,估计原来她男人活着的时候,恐怕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吧!
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,前几年你把咱的血吸的不少,现如今应该还回来点儿了。
“柱子,姐想…”
把洗脚水倒了之后,秦淮茹的两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两盒罐头。
秦淮茹浑身上下一毛钱也没有,中午在厂子里的时候都不敢去食堂吃饭,拿着半块窝窝头算是吃了饭,车间里的活又是重活,那点东西一点用都没有。
“捏捏肩。”
何雨柱没有管秦淮茹说的是什么,反而是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。
秦淮茹气得快要上不来气儿了,这个死柱子就知道难为我,刚才和于莉在一块儿,以为我没看到吗?怎么不让于莉给你捏肩呢?
虽然心里生气,但是秦淮茹也老老实实的去给何雨柱捏肩了,她知道现在的何雨柱和以前不一样了,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听着,然后才能够吃上沙丁鱼罐头,稍微有一点反抗的话,现在的机会都没有。
“舒服,以后就得这样,别以为随便知道了什么事儿就能够来威胁我,要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噩梦是怎么回事。”
何雨柱说完之后扔过去一盒罐头,看着秦淮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。
对于这一家子何雨柱没什么好可怜的,毕竟你们办的不是人事儿,而且这个年代很多人吃的都不好,大家都靠着棒子面饼过日子,凭什么你们家的嘴就那么娇贵呢?
“这就去睡觉?”
用了两分钟的时间,秦淮茹就把罐头给吃光了,然后有些尴尬的看了看何雨柱,准备退向自己的床。
“关了灯办点正事,昨儿是怎么办的都忘了吗?”
何雨柱半靠在被子上,这意思也非常明显。
“柱子,你不能这么欺负姐,你贾哥活着的时候也没这样……”
想起那天的情况,秦淮茹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,那不是糟践人是什么?
我这可是吃饭的嘴,你那是……
“成,那就回去睡觉吧!”
咱不是个勉强人的人,所有的一切都讲究自由,既然你这么不舒服的话,那么就到此为止吧。
秦淮茹没想到何雨柱这么容易就放过了她…
不过很快这女人就明白了,这是要和自己划清界限吗?
虽然那件事情非常的耻辱,但不得不说能够让自己吃上饭,如果要是划清界限的话,自己可真要饿死了……
就算是了工资也没用,外面欠的外债多着呢,现在一股脑的都朝自己要钱,工作一年也还不上那些外债。
灯灭了。
但何雨柱也没有睡觉……
别看秦淮茹说的那么委屈,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照何雨柱所说的去做了,因为这个女人舍不得明天的吃食,更加舍不得和何雨柱的这种关系。
当然了,秦淮茹也是有自己的需求,这一点虽然她极力否认,但是身体是不会说谎的。
何雨柱早上是被打架的声音吵醒的。
原本以为是娄晓娥和许大茂。
这不对呀,许大茂下乡放电影还没回来呀!
原来打架的是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