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巡:“……”
徐晃再度拱手,随后离去,路径诸葛巡军阵,借着火光,他隐约能看见这些兵士的状态。
甲胄加身不说,还能看出皆是精壮之人,徐晃心头又升起一股自愧不如的感觉。
另一边,魏延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兵器甲胄,难以置信生了什么?
“头儿,这算什么?是不是诸葛府君会什么妖法?”吴力问道。
他们知道前方就是诸葛巡,但几人都无法想象,他是如何兵不血刃让徐晃扒下这一身装备的。
魏延下马,从诸多曹军装备中穿了过去,恰巧看到徐晃向诸葛巡告别的那一幕。
诸葛巡看着徐晃消失,见魏延来到,借着微弱火光,依然可以看见魏延甲胄上满是血渍。
“文长辛苦了,看来又获得不少战功。”
魏延一拱手,“桐水一战,生擒徐晃部将施迟,人已押往比阳县。”
“文长是从比阳县而来?”
“回了比阳后,听闻徐晃军自官道撤离,怕对府君有所威胁,便率骑兵来追,如今看来,倒是延多此一举。”
诸葛巡一笑,“来得正好,一点也不多余。”
诸葛巡知道,是魏延的出现,才让徐晃才放弃了亡命一搏的念头。
“今日收获颇丰,文长先行,班师回城!”
魏延一拱手,回到军阵。
经过一夜疲惫的赶路,徐晃在拂晓时分,才赶回舞阴。
兵士们回营,倒头便睡,不仅是疲惫与困乏,更是心中极端积郁。
翌日一早,郭嘉刚起,气色也不是很好,昨日战场危局,令他有些惊魂未定,一早,兵士便向他汇报,徐晃将军已经回城。
郭嘉当即去寻,不过徐晃还在呼呼大睡,无奈只能等着。
等郭嘉见到徐晃,已是辰时末刻,徐晃双目赤红,面色憔悴,郭嘉连忙问起昨日战况。
“郭祭酒无需赘言,此战失利,某今日便手书一封,亲向曹公告罪。”
郭嘉还是想知道生了什么,即便他已经听到一些风言风语。
“公明,到底生了何时?以致你如此颓糜?”
“施迟为魏延所败,某攻城失利,途中还被诸葛巡前后夹击,一败涂地。”
郭嘉一听,便知事情大自经过,“未想到诸葛巡亦如此擅谋,倒是嘉小视于他了。”
徐晃有点认可,又不是很认可,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若用诸葛巡的话来说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一切的阴谋诡计,都是纸老虎。
当然,诸葛巡不迷信阴谋诡计,还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这东西太玄学了。
与徐晃一战,诸葛巡觉得自己是被郭嘉算计,彻底中计的一方,但实际上,赢麻了。
徐晃又道:“为了保全将士,好继续驻守南阳,某已与诸葛巡议定三年之约,互不相犯,只是某那一军兵甲战马,皆因湖阳之事,赔给了他,某自知难逃一死,往后舞阴,乃至南阳,便交给郭祭酒了。”
徐晃托付后事一般的话语,令郭嘉有些语塞,不知道说什么回应。
安慰的话,此刻显得多余,他站起身,对徐晃道:“那便等待曹公落吧,曹公军令到来之前,还望徐将军振奋一些,继续执掌舞阴军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