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溪道“晴晴,那不一样。你不是我,不知道我病时候的感觉。小时候我的确经常进医院,可情况真正严重的,不过七八回才有一次。自从戴了那坠子之后,我的确是少病了,可是,每次病都几乎是死一回。”
柳晴张着嘴巴,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我觉得不对劲,就想偷偷丢掉不戴了。但是家里人盯得紧,我也觉得从虹山上下来的东西肯定是宝贝,就没有取掉。一直到”
凉溪把方娜的事情详详细细对柳晴全盘道出。
“她铁心想让我死,就差拿把刀杀我了,我怎么会看错呢可她不承认,我爸爸后来找了心理专家问她,也什么都没有问出来。我想,她是真觉得自己脑海里的记忆是正确的。”
“怎怎么可能”
柳晴第1次知道这些,听凉溪讲着,她后背汗毛直竖。
“我也百思不得其解,但昨天从医院里出来,我就有了些想法。”
柳晴越来越精神了,凉溪索性把昨天下午她在医院里碰到南彬的事情说了。她将南彬的样子描述得很详细,柳晴自然联想到了拿走柳父坠子的男生。
“是他很高,很瘦,眉毛很浓,眼睛很小,戴了眼镜,嘴巴有些突是他是他”
“你说他就是闯进柳叔叔病房的人”凉溪顺着柳晴的话,蹙眉,闹不明白了。
“不对啊如果有长虹道观的道士,或是自己看我不顺眼,或是受雇于人想要我死,那是有理由的。我很多时候很碍眼可是,他们有什么理由要针对你呢”
从凉溪的口中听到了太多的炸弹,柳晴不能平静。悲伤哀恸被杂乱的思绪挤得没地儿去。
“总之,晴晴,我现在觉得长虹道观有点可怕。你最好也小心一点,我总觉得,这些事太奇怪了还有”
凉溪说着,突然小心翼翼地瞅了柳晴一眼,仿佛想起了什么事。
“还有什么”
“晴晴,”凉溪磕磕巴巴地道,“刚才,潘,潘木给我,来电话了。”
柳晴身体一抖,脸色立马变了。凉溪抿住嘴,有些不忍,但见柳晴直直盯着她,明显是想听,她便道。
“他,他第1句话问我怎么样,问我有没有事的时候,我已经觉得不对了。后来,我套了一下他的话,他好像跟方娜一样,并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。”
柳晴眼泪断线珠子一样在淌,整个人又气又恨,浑身抖。凉溪握住她的双手,把话说完。
“他记得自己是跟我一起出去找副院长的。然后路上遇到了人要欺负我,他就冲上前去跟人家打架,然后被一棒子打晕了。”
柳晴只是哭,却没有声音。她快要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,凉溪连忙安抚道“晴晴,你别这样。你放心,他欠你的一定会还给你。还有那个南彬”
凉溪没有经历她的苦难,虽然对她充满同情,可她话语间依旧冷静。只是,柳晴并没有那种对方完全置之事外的冷漠感,她的脸贴在凉溪的肩膀上,听着她柔柔的安慰声,想着潘木,想着南彬,想着父亲,想着那些耻辱,终于大哭出来。
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做了那种恶心的事之后,还能完全忘记,把自己干干净净地拎出来,甚至都不会有一点心理负担
又是为什么潘木突然就了疯那个南彬,为什么让潘木突然就了疯
为什么为什么
这一切,到底是为什么
他们神秘的神秘着,忘记都忘记了,为什么留她一个人清醒着受罪,,,,请牢记收藏,&1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