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分析,那果子熟透後被高溫炙烤,果肉發酵,成了純天然的酒精飲品。
而同樣吃了果子的黑豹因為體型龐大,所以並沒受什麼影響。
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,那就是這隻小貓兒酒量不好。
「壞人,快還我果子。」簡語追著秦寒後撤的臉,鼻尖又差點碰上。
「我給你吃個更好吃的東西,好不好?」秦寒哄道。
簡語腦子迷糊,竟皺著眉認真思索了一會,才勉強點頭:「那好吧。」
秦寒從背包里摸出一塊糖,單手剝了糖紙,說:「張嘴。」
「啊~」簡語聽話地張大嘴巴。
秦寒將糖塊貼著簡語的下唇放好,手還沒鬆開,簡語忽然合了唇。
雖然他手抽得夠快,可指尖還是被簡語的唇碰到了。
被觸碰到的地方又麻又燙,這感覺延著手臂,一直傳到了左側胸膛。
「好甜。」吃了糖的小貓兒終於滿意地眯起了眼睛,說著還伸出舌尖舔了舔方才貼著糖塊的唇。
那舌尖軟軟嫩嫩,裹著一層濕潤像是裹了一層糖衣。
一定和糖一樣甜。
秦寒心裡冒出這樣一個想法。
他很想嘗嘗。
「你是不是也想吃?」簡語狐疑地眯起了眼睛,那模樣更像一隻貓了。
「不想。」秦寒口是心非,鬆開了箍著人的手臂。
他是要嘗,但不是現在。
他不能趁人之危。
簡語像被抽了骨頭,仍軟綿綿地靠在秦寒懷裡,因為沒了秦寒手臂的支撐,身體無力地向下滑了一些,下巴正好抵在秦寒的心門處。
他仰著腦袋,一邊臉頰鼓鼓的,藏著糖塊。
秦寒壞心眼地想去戳那個小鼓包,不過還是克制住了,只是微笑地看著人,問:「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。」
簡語下巴頂著秦寒的胸膛搖頭,答非所問:「我從來不拍吻戲的。」
「嗯?」秦寒怔了一怔。
吻戲?
現在這個世界還有人在拍戲?
簡語藏著糖塊的臉頰動了動,小鼓包消失了。
「不過,如果對手是你的話,我可以破例。」簡語含著糖塊,話卻說得很清楚。
秦寒看著簡語逐漸靠近的臉龐,終於意識到什麼。
他沒有避開,目光變得深沉而溫柔,迎著簡語仰起的臉,垂而下。
他嘗到了糖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