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病房,见钱三魁坐在病床上,一副劫后余生地样子。
“钱三魁,刚刚生的事情,想必你都知道吧?”
冯常乐沉声道,“此时此刻,你还要坚持己见吗?”
“冯,冯局长,我?”
钱三魁抬眉看了一眼冯常乐,气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感受到钱三魁面部表情的变化,冯常乐沉声道:
“怎么,事实摆在你眼前,难道你不信?”
“我们苦守了这么多天、连夜鏖战,难道你认为是在迷惑你吗?”
“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,这样下去,还有意义吗?”
钱三魁一听,痛苦地抓着头,依旧一声不吭,似乎在做激励地思想斗争。
“常乐,走吧!”
萧一凡一见,沉声道,“反正来暗杀他的凶手已经缉拿在案,何必在这浪费口舌?”
冯常乐一听,心领神会,冷笑道:
“哼,我看他就是冥顽不化!”
“真不知道这样的智力,是怎么做到真州龙头老大的?”
“连是非都分不清楚,有今天的这个处境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!”
萧一凡轻蔑地笑道:
“呵呵,这怎么说呢,人各有志。”
“有的人就是虚于表面的假仁假义,有的人却是所谓的愚忠!”
“其实自己心里是心知肚明,只不过不敢面对现实罢了!”
钱三魁怒目圆睁、满脸通红,喝声道:
“你们都别说了,不管如何,我说还不行吗?”
“既然他们不仁,就别怪我不义了!”
“反正都是一死,说了,对我还不是一样,落得个心里清净罢了!”
冯常乐一听,与萧一凡互视了一眼,静待其言。
上午八点。
雷烈一觉醒来,觉得胸前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着,正准备将其推开,突然感到一阵柔软,这才想起身边还睡着美女蒋晴。
翻身一把将其搂在怀中,淫邪地笑道,“睡得这么舒服,比老子还会享受啊!”
说着,便开始上下其手。
“哎呀,别动,累死我了!”
蒋晴慵懒地撒娇道,“这才几点啊,你就不感到累吗?”
“累,当然累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