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童咏珊一听常旬的建议,下意识想要推辞,她觉得自己可以,而且太麻烦别人了。她和常旬不熟,肯定会很拘谨局促。
周之耘看出童咏珊的犹疑,“没关系,他就是热心提一嘴,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就算了。”
童咏珊欲言又止,犹豫了好一会儿,下定决心似的看向周之耘,“之耘姐,如果你们不放心,可以麻烦兆潭哥送我吗?”
“我也就是一说,如果不合适就算了。”她速度很快地补充道。
周之耘愣了一下,然后点头说好,“我问问他。”
两人分开的时候,童咏珊又叫住周之耘,“之耘姐,算了,你就当我没有说过。我又想了想,确实很不合适,也不方便。”
她再三叮嘱:“你千万不要和他们说。”
周之耘看她纠结的样子,暗暗叹了口气,“好,我尊重你的想法。”
下午,常时回来得很早。在露台上找到了周之耘。
她闭着眼睛,躺在躺椅上。
常时小心翼翼地坐她边上,观察她是不是睡着了。
“今天手疼不疼?”周之耘开口说话。
常时:“还好。”
“怪不得,我打电话给你,你没接。”他笑道。
周之耘睁开眼睛,“现在几点了?”
常时抬了一下手腕,“四点过几分。”
“那我可能真的睡了一会儿。”周之耘笑,“半个小时好像倏地就没了。”
“下去吗?”常时拍了下周之耘的手,“你嘴唇都干了。”
周之耘没应声,却突然坐起身,手搭上常时的肩膀,闭眼吻了上去。
常时一怔,诧异不已。
她极少主动,做得也很青涩,只会用嘴唇蹭他的。
他马上掌握主动,反手轻握她的后颈,把她按向自己。
很快,润湿的嘴唇,在阳光下闪出一抹亮色。
常时用手指蹭了蹭她的嘴唇,含笑道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