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韩数和常年年离开,晋母这顿饭也没有真的约成。
常时不来,常旬感冒,韩数心里也对聚餐有了一点阴影,见人也凑不齐,也就婉拒了。晋母有些遗憾,晋有安趁机说:“要不我带个人回来吃饭?”
晋母没接话,“韩数和年年是后天的飞机?你们都去送他们?”
晋有安颓然地站起来,“嗯。妈,我去收拾东西。”
“白眼狼。”晋母嗔怪地嘟囔。
晋有安在家里养病的日子终于正式结束,回到了自己的地盘,空气都是自由的。
他晚上叫宋臻过来吃饭,宋臻说有同事生日聚餐,给他拒了。晋有安说去接她,她也没让,让他好好歇着,别再把骨头折腾折了。
晋有安郁闷得很,他受伤之后,没办法去找宋臻,宋臻就去医院看过他三四回。要说关心,她也每天和他聊天,问他的情况。但总感觉不冷不淡的,也不见她有多着急。好像就算他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,她也能没事人一样上班下班,过她的日子。
晋有安在家里坐不住,没敢自己开车,打车去了宋臻家。站在门口,他悲哀地发现,这么长时间了,自己连她家的钥匙都没有。
也挺好的,适合演一出苦情戏。
快到十点,宋臻回来了看到穿着高档衣服,坐在满是灰尘脏了吧唧的楼梯上的晋有安,一脸等到困乏的表情。
“你怎么不说一声?”
晋有安拍拍裤子,“说了,你就让我来了?”
“我不让你来,你不也来了吗?”宋臻开门进屋,自顾自地换鞋,洗手,倒水喝。
晋有安拿过她手里的水杯,仰头喝了。看上去很渴,宋臻又拿另一个杯子给他倒水,递给他。
“明天我就过去了,你就差这一个晚上?”
晋有安:“我差。”
宋臻无奈,笑了笑,“行。去洗澡吧,我今天喝了点酒,头有点晕。”
晋有安没脾气地去了,她只要一笑,稍微给他一点好颜色,他就什么都可以了。
第二天离开的时候,晋有安站在玄关,拨弄了两下挂在洞洞板上的钥匙,状作随意地说:“有备用钥匙吗?给我一个。”
宋臻抿嘴笑,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晋有安用手指把钥匙挑下来,“我去配一把。”
宋臻白了他一眼,拉开下面的抽屉,把备用钥匙翻了出来。
“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