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还是觉得不舒服,那我建议让常先生也做一做心理咨询,或者你们两个一起找婚姻咨询师聊一聊。”
周之耘露出一丝诧异的神情,她从来没想过常时看心理医生这个选项。他不需要。
陆医生:“我真诚建议。”
还是和昨晚一样的路线,周之耘和常时并肩散步。
“你想过做心理咨询吗?”周之耘鼓足了勇气问。
常时习惯了她每次去过心理咨询都会带一些奇怪的问题回来。
“没有。”他回答,“我认为自己不是很需要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觉得我需要?”常时反问。
周之耘摇头,“没有,我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“那就是那个陆医生觉得我需要了?”常时说。
周之耘笑了,“陆医生不了解你。”
常时颔首,过了一会儿他说:“如果你们觉得需要,我可以去。”
“唉呀……”周之耘赶紧解释,“就是随便聊聊,没觉得你需要,也没想让你真去。”
“好,知道了。”常时含笑道。
路过小广场,一个小女孩在学滑板,练习带板跳杆,周之耘回头看,“她好厉害。”
“你想玩吗?我可以给你当老师,不收学费。”常时说。
周之耘惊讶,眼睛睁大了,“你有什么不会的?”
常时一笑,“不会的很多,列举不过来。”
周之耘反过味儿来,怀疑他是在炫耀。
“会的也很多,列举不过来是吧?”她笑道。
“兆潭和常旬玩滑板,一起骨折了,之后奶奶就不让家里出现滑板。”常时说。
周之耘笑了起来,“怎么会一起骨折?撞到一起了吗?”
“没有,他们自己练自己的。”常时想起来,也不自觉带上了笑意,“练同一个动作,前后差了不到半分钟。他们说是默契。”
“是够默契的。”周之耘说。
回家之后,周之耘一边撸猫一边看一个画手的直播,常时拿着电脑过来,坐她旁边。
“诶,”周之耘突然想到一件事情,“你是在忙吗?”
常时眉头一挑,看向她,“什么事?”
周之耘站起来,“等我一下。”然后跑上楼去拿了纸笔下来。
“我们玩一个游戏吧。”她微笑着说,“给彼此画一幅画像。”
常时以为又是心理医生的“家庭作业”,点了下头,“嗯。”
“要写实,不要艺术加工。”周之耘强调要求。
“明白。”常时拿起铅笔,对着周之耘的脸比了比,做出构图的动作。
周之耘笑,“假把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