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第二天,晋有安上午和房主谈房子的过户事宜,都敲定之后就交给中介去弄了。下午带宋臻去医院复查,都是意料之中的结果。
“房子的硬装就不动了,等他们把家具都搬走,我们就开始装新家。”晚饭时,晋有安说。
宋臻扶着碗喝汤,“嗯,你看着弄吧。”
“你最好争气点,”晋有安玩笑道,“不要当甩手掌柜。”
宋臻笑,哄他,“我就想当甩手掌柜不行吗?我相信你的品味。”
晋有安高兴了,“可以,当然可以。”
晚上,晋有安陪宋臻听书,快睡着时含糊着对宋臻说:“对不起,我做得不好……”
宋臻拍了拍他的胳膊,“睡吧。
晋有安说了很多梦话,一直在喊“妈”,说“我错了”。最后很大声地喊:“我就是这样!我改不了!”
宋臻轻轻拍着他,心酸不已。
翌日,宋臻问他记不记得做了什么梦。他一怔,反问自己是不是说了梦话。
宋臻见他心虚,故意逗他,“坦白从宽。”
晋有安清了清嗓子,“没什么不能说的。就是……就是梦见我们在你家农场的小房间……”
宋臻:“……”
“哦,那你记得和我说了什么吗?”
晋有安摇头,有些尴尬,“不可说,不可说。你要是听见就算了,我不会再说的。”
宋臻没想到诈出来这个,笑个不停。
晋有安问她笑什么,“做这种梦不是很正常嘛。”
还反问她:“难道你没做过吗?”
“那你想不想做?”宋臻悠悠问道。
晋有安:“……不想。”
宋臻:“……你到底什么毛病?面对瞎子就不举是吧?”
“宋臻,”晋有安严肃道,“请注意你的言辞。”
“瞎子,我就是瞎子,你管我怎么说自己。”宋臻冷笑了一下。
晋有安一言不发地起床离开了房间。
“喂!”
晋有安不答应。真生气了。
宋臻翻到晋有安那一边,叹了口气,话题转了好几个弯,没想到最后落到“瞎子”这个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