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面吃了一顿泰餐,回家后,周之耘给常时看言言画的雪团,“她很有天赋。”
常时点了下头,但兴致缺缺。
“算了,和你没有共同话题。”周之耘把画收回来。
常时不禁一笑,“那我们聊聊共同话题。”
“阳台上的衣服还没收。”
周之耘看了一眼,“我去。常先生怎么能干这种琐事呢。”
常时把她按住,自己站了起来,“我去,你把客厅收拾了。”
常先生看不得不整洁。
常时走了,雪团马上凑了过来。周之耘把水彩笔往笔筒里收,抽空摸了摸雪团,称赞道:“真乖,没有干坏事。”
“妹妹呢?”
话音刚落,常时把小橘子从阳台拎了进来,“它拖了一件衣服到角落里做窝了。”
周之耘笑,过去看了看,是她的纯棉t恤,“它还挺会挑。”
小橘子被关了禁闭,雪团一直在笼子边上晃,也不粘周之耘了。
“别扔!”
t恤随着周之耘的话音掉进了垃圾桶里。
常时挑眉,“脏了。”
周之耘:“……”
扔了就扔了吧,反正她的衣服还有一半没上过身呢,浪费得起……
“我又做错了。”常时看周之耘的表情,先是惊讶,后是无奈,接着是认命。
周之耘笑,“没有,只是我们的思维方式不太一样。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嘛。”
常时轻轻抬眉,“刚刚说我们没有共同话题,现在又思维方式不一样,你今天好像对我很不满意。”
周之耘:“……哪儿有?别胡思乱想。”
她一转身,又突然回过头,“你别恶人先告状。”
常时笑了,“好了,去洗澡吧。”
从浴室出来,常时已经把药和温水准备好,放到了梳妆台上。
周之耘口渴,先把一杯水都喝光了,但药还没吃。常时又去接了杯新的。
“你说,明天去医院,能不能停药啊?”周之耘把药咽下去后,问常时。
两个月前已经减过一次药了,上次去,医生犹豫了一会儿,没松口,让她再观察一段时间。
常时没说能不能,“我陪你去。”
周之耘也没说行不行,“你别磨蹭了,洗澡去。”
“我自己来就行了。”她打开吹风机那个插销的开关,但灯没亮,“诶?”
常时看了眼桌下,周之耘让开,他弯腰蹲下把插头按紧了。
“还是我来吧。”他起来就直接把吹风机拿了起来。
周之耘靠到了椅背上,闭上眼睛,任他弄。吹干后,常时给她抹护发精油,“困了?”
周之耘跟着就打了个哈欠,“没有,就是有点累。”
她中午也习惯午睡一会儿,但今天陪言言玩,身体和精神都一刻没停过。
“嗯。”
十分钟后,常时扯了张湿纸巾擦了擦手,“去睡觉吧。”
周之耘站起来,往常时身上倒,抱了抱他。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,就是两人的距离和姿势很合适拥抱而已。
常时的手搭在周之耘背上,周之耘说让他重一点。腻了一会儿,常时带着周之耘一转,把她扑到了床上,“好了,你困了就先睡,我一会儿有一个和海外公司的电话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