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老婆是谁啊?我认识吗?”
常时笑出声,“你啊……”
周之耘闭着眼睛,抬起双手要去抱常时。常时靠近,慢慢躺了下来,两人抱在一起。
周之耘眼皮发热,以为是哭的。常时却觉出她身体的温度高了。两人对发烧可谓是驾轻就熟了,吃药,贴退烧贴,睡觉。好的话第二天就退了,不行再输液。
周之耘把药片咽下去,说:“我这一年好像把一辈子的药吃够了。”
常时说:“那很好,以后就不用吃了。”
周之耘狡黠一笑,“诶你听说过克夫没有?我怎么觉得是你克我呢?住进你家之后,我哪儿哪儿都不好了。我们八字是不是不合?”
常时:“……那也没办法,你就受着吧。”
周之耘接着玩笑,“你不应该为了我的健康,忍痛放我离开吗。”
常时摸了一下她的额头,“烧糊涂了?”
周之耘吃吃地笑,“糊涂了。”
两个小时后,药效上来,不热了。周之耘不难受了,很快睡了。常·唯物主义者·时,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,他们的八字……
想什么呢?睡觉。
第二天,虽然没那么严重,但身体和脑袋还是很沉。常时没放心走,在家里办公。
一墙之隔,常时在书房,周之耘在小卧室,摆弄她的地狱拼图,但脑子不转,更像是在发愣走神。
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就去给常时冲咖啡。
“谢谢老婆,刚好喝完了。”常时笑说。
“不用谢。”周之耘放下就要走,常时拉住她,“陪我待一会儿吧。”
周之耘扫了一眼常时的电脑屏幕,“在开会?”
常时说:“没事儿,我就挂着听一听,不用我说话。”
周之耘笑,“我去那边坐。”让常时松开。
常时却使坏,把她拉到了腿上坐。
周之耘:“……”她如坐针毡。
“常总……”
常时抢话道:“这儿没有常总,只有你……”
这两个字他也说不出口。
周之耘笑,挣开他站起来,“什么?怎么不说完?”
她没恋战,说完就跑了。
常时摇头一笑,自己有时候也挺废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