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之耘在旁边听完兆潭的电话,托着下巴叹气。常时笑,“想说什么?”
周之耘摇头,“无语。”
小橘子突然跳到两人中间,转了个身,尾巴扫到了周之耘的脸。被常时拍下去后,雪团又重复了一遍一模一样的流程。
“还是我们猫猫会哄人开心。”周之耘用脸蹭了蹭雪团。
常时又伸手把雪团推了下去,“捣乱。”
周之耘笑,“我看你才是在捣乱。”
常时笑着,继续看他的文件。周之耘要站起来,常时箍住她没让她动,“去做什么?”
周之耘:“上厕所。”
常时眼睛还盯着平板,“你十分钟前才去过。”
周之耘忍不住笑了,“我还想再去不行啊?”
常时说行,但没放手。周之耘突然说:“你这里有一根白头发诶。”很惊喜。
常时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“你想拔掉?”
周之耘摇头,“我不敢,多疼啊。”
“又不是你疼。”常时笑。
“你放开我,我去拿指甲剪。”周之耘拍了拍他。
常时觉得好笑,放开她,接着扒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,那根白头发就找不到了。
周之耘:“……”
“你好幼稚啊。”
常时看着她笑,“你不幼稚吗?”
周之耘理直气壮道:“我还小,可以幼稚,您可三十多了。”
您?常时挑眉,“你再说一次?”
赤裸裸的威胁啊,周之耘逃了,“我真的想上厕所。”
常时笑着,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提醒,表情慢慢淡了下去。
“大伯母。”
陈怡应了一声,也没拐弯抹角,直接问常昊的电话怎么还打不通,求常时让他们通个电话,说两句话。
常时很干脆地答应了,陈怡一愣,道过谢后,试探着问常时能不能让常昊回来。
常时笑了一下,“大伯母,大伯在吗?”
陈怡犹豫了一下,说在。
“大伯知道常昊嗑药吗?”常时直接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