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常时追出来问。
周之耘摇摇头,回了房间,钻进被子里,才说:“就是梦见它们两个被……被人剁碎了。”
常时拍了拍她,“可能是因为昨晚看到那条新闻而已。”
周之耘一笑,转身抱住常时,“凶手是你,你拿着刀,问我晚上想不想喝猫肉汤。”
常时没想到自己还是主角,还如此残忍,“对不起。”
周之耘轻笑,“如果你是现实中的人,你什么都没做,不用对不起。如果是梦里的,你太可怕了,我不原谅你。”
常时说:“你别真的怕了我就行。”
周之耘在常时怀里蹭了蹭,亲了亲他的下巴,“真的有一点,怎么办?”
常时说没事,梦的影响很快就会被太阳驱散回黑夜。
“常时……”周之耘用气声叫他。
常时摸了摸她的背脊,“可以了?”
“你摸摸看。”
周之耘极少说这种有些露骨的话,马上把常时激了起来。
“心里这么难受?”常时心疼地问周之耘。
周之耘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,没有意义,就像他说的,再难受过个一两个小时,最长也就一两天,肯定慢慢就淡了。
现在她只想要他。
言语无法表达的,只能通过身体。性,的确是最深度的身体交流和表达。
常时进来时,周之耘哭了,委屈控诉道:“我不喝,你就掐着我的下巴灌我。”说完就笑了。
常时安抚,“他真可恶,等一会儿我帮你教训他。”
“怎么教训?”周之耘给了一个方案,“出去。”
常时笑了,开始慢慢动起来,“还是想惩罚我是吧?”
“但是,请神容易送神难。”
……
洗完澡后,常时问周之耘:“舒服了吗?”
周之耘看了他一眼,不敢确定他问的是什么意思,没回答。
常时笑,“我是说,你心里好受了吗?还恨我,不是,恨他吗?”
周之耘点点头,“好一点。”
“那我没白辛苦。”常时说。
周之耘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