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把雪团也带过来的。”罗漾笑说。
周之耘点头,“待会儿我就接它。”
罗漾坐一会儿就腰痛,要站起来走一走。但不管怎么待着,腰背始终是不舒服的。
“真辛苦。”周之耘感叹。
罗漾笑说:“辛苦是辛苦,但这样的体验只有一次,每一天的感觉都不一样,而且过一天少一天。即使以后再有孩子,也不是这一个。”
周之耘不知道怎么回事,听她这么说,感动得酸了鼻子。
“岁岁一定是一个特别幸福的小孩。”
罗漾握了握周之耘的手,“你怎么比我还爱哭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周之耘好笑道,“突然就想哭了。觉得……听你说的这些很美好。”
“我也挺羡慕她的。”罗漾笑,“我都担心她会被宠坏了,这么多叔叔,还有婶婶,姑姑,都这么疼她。”
周之耘说没关系,“让她大伯当黑脸。”
罗漾开怀,“常易说他小时候就特别怕大哥,说大哥不怒自威。”
晚上常时和常易下班回来,先把雪人给她们堆好了,罗漾最后拿了一条红色的围巾给雪人戴上,算是完工。她们很开心,拍了很多照片,还有合影。还拉着他们,四个人和雪人拍了一张合照。
晚饭也是一起吃的,火锅。
饭后周之耘给罗漾做奶茶,也没敢多放糖。罗漾说很好喝,和奶茶店卖的没差。
“这话不违心吗?”周之耘笑问。
罗漾:“不违心啊,我的舌头我自己说了算。”
话音刚落,罗漾的动作突然顿住,眉头蹙了起来。周之耘赶紧接过她手里的杯子,“怎么了?肚子疼?还是抽筋了?”
罗漾倒吸一口气,“肚子……”
常时和常易在书房,周之耘赶紧跑上楼梯去喊人。
常易下来,还算冷静,先给他们的主治医生打了电话,医生询问了情况,说可能是假性宫缩,让他们不要紧张。
的确是虚惊一场,过了十多分钟,罗漾不疼了。
“可能是婶婶做的奶茶太好喝了,岁岁有些兴奋。”罗漾玩笑。
周之耘:“嗯,岁岁的嘴巴一定很甜。”
大家笑,都松了一口气。
常易和罗漾回去后,周之耘把小奶锅和杯子洗了,然后去洗自己。常时没客气,把人从上到下,从里到外吃了一次。
温存时,常时说,昨天晚上想不让她睡来着,喝醉了的老婆一定很乖。睡着的老婆……应该更乖。
老婆本人:“……”
周之耘咬他,小声谴责:“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。”
常时愉快地笑,“在床上要什么脸啊。”
说着,男人的手就“不要脸”地往下走,接着又把人吃了一遍。
周之耘的指甲不长,但不知道哪个寸劲儿,在最后无意识的瞬间,把常时的脸划出了一道血痕。
常时笑,“报复我?”
周之耘“嘶”了一声,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