兆叔叹气,似有千言万语,最后什么都没说。
兆潭回来,正好饺子出锅。兆叔一个人做了一大桌子菜,常旬劝,兆叔让他一边待着去。
“你和你大哥说了吗?”三人坐下后,常旬倒酒,兆叔问他。
常旬笑道:“说了,大哥说随我便。”
兆叔又叹气,“你大哥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您想骂就骂,”常旬说,“我保证不和大哥告状。”
兆叔白了常旬一眼,喝了一口酒,“我想骂你。”
兆潭饿了一天,先扔了几个饺子到胃里,开口道:“您还不知道他吗,想一出是一出。”
常旬笑嘻嘻地在桌下踢了兆潭一脚。兆潭往后躲了躲,没和他斗。
“你今天干什么去了?”常旬见他一副疲惫的样子。
兆潭摇摇头,“去了一趟临市,工作的事。”没多说。
“今天常昊回来过?”他问兆叔。
兆叔说没有,常旬盯着兆潭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回来的路上看见他的车往市里走。”兆潭边吃边说,“随口问一句。”
他的眼神好使。
兆叔笑道:“路在那儿,人家想去哪儿去哪儿。”
兆潭也觉得自己有点太敏感了。
“行了,”他在常旬眼前晃了一下,“也可能是我看错了,吃饭吧。”
常旬点点头,继续和兆叔说笑,但明显心情受到了影响。
“还想呢?”饭后两人在厨房洗碗,兆潭和常旬说,“你就是做贼心虚。”
常旬撇嘴,“我心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