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那种。。。。。。你想干什么都随便吧,我不想管你了。”他拉长声音说,“很无奈,又好像有点生气的感觉。”
常时认真道:“你想干什么都随便,我不想管你,什么都随你,不一直是这样吗?”
常旬无言以对,“算了大哥,你就当我没说过。”
“而且,我也没生气,也没有不耐烦,只是在如实表达我的想法。”常时接着说。
常旬觉得自己不应该和大哥讨论这种“感性”的问题,“好的,我明白了,大哥。”
常时一笑,有些狡黠,像是捉弄成功的得意。
“我也明白你的意思,我以后如果再说这两个字的话,会注意一下语气的。”
常旬睁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后座的常时。
“大哥,你。。。。。。你变了。”他笑起来,“我还在想呢,如果大嫂和我说一样的话,你是不是也会板着脸第一第二第三地解释。”
常时还真想了一下,他大概还是会说一样的话。
常旬一听,马上摇头说常时这样不行,要内外有别,老婆和兄弟怎么能一样呢。
“要说知道了,我以后不会了,你不想听我以后就不这么说了。其他的话一概不能要。”
常时笑笑,没接话。兆潭开口道:“你这么懂,也没见你谈个恋爱。”
常旬“切”了一声,“你就谈过了?”
两个母胎单身狗互相伤害。
“我没时间,不像某人一直在学校里,悠闲自在。”兆潭说。
常旬被刺了一下,“在学校里就一定要谈恋爱?我怎么悠闲自在了?我忙得很好吗,我沉迷学术不可自拔,不是在上课,就是在图书馆学习好吗?”
“都是偶遇的机会。”兆潭道。
常旬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扭头,“大哥,听见没?他是在暗示你给他少安排点工作,多放放假,好让他有时间谈恋爱。”
兆潭心想他就不应该憋不住插嘴,“我没有,你别瞎说。”
之后常旬再怎么挑衅,兆潭都闭嘴不发一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