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就想去摸手机。
常时说:“你手机我拿到外面充电去了。”
“哦。”周之耘又躺回常时胳膊上,过了两分钟她问:“你很生气是不是?”
常时一笑,“嗯,气糊涂了。”
“别说对不起了。”他提前截断,“开玩笑的,没那么严重,就是忘了而已。”
他们走的时候,常易已经知道了。无所谓知会不知会的。
一整天,周之耘表现得特别粘人,一方面闹过一场之后心里空落落地难受,另一方面还是觉得对不起常时,想哄他开心。
常时又说她像猫。
“我可没有雪团听话。”周之耘摸着雪团说。
常时摸着她的头发,语气不赞同道:“你要这么听话做什么?又不是宠物。我倒是希望你能多发发脾气。”
周之耘一笑,“算了,我还是不说话了。”
现在的状态,一开口就难免带了些自怨自艾的味道。
“咖啡没有了。”常时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“我去做。”周之耘把雪团放下去,站了起来。但多少有些心不在焉,没留神转身就磕到了边几上。
“没事。”她赶紧和常时说。
常时还是撩起她的裤腿看了看,泛青了。
“嗯,是没事。”
他把她的腿抬到沙发上,“你坐着吧,我去。”
周之耘不敢和他顶嘴,但还是后脚就跟了过去。
“这个咖啡豆好像没有之前的苦。”
常时颔首,“没以前爱吃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