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之耘不动了,卸了身上的力,伏在常时身上。他一强势,她就下意识软下来。就像她一生气,雪团就马上乖乖趴好,一动不动,叫声都是小心翼翼的。
“乖,”常时在她耳边诱哄,“没人会看到,我保证,就一次。”
周之耘心想,我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。
“今晚你不应该叫我上来。”常时低笑说。
最后几分钟,常时让周之耘跪到了地上,把抱枕垫到她膝盖下。那朵铃兰,本就娇嫩脆弱,被碾得彻底没了样子,一半汁液沁入地砖,一半染进乳白色的抱枕。
脏了洁白的东西,不是它的本意。
但很多事情也由不得它。
结束之后,常时马上抱周之耘进去了,两人一起洗了澡。
常时今天一不做二不休,彻底不打算做人了。外面都做了,浴室里更没什么所谓了。
周之耘的背始终悬着,没个着落。整个人都不上不下的,难受得很。
常时湿着身体,用一条宽大的浴巾裹着周之耘,给她擦干身子。每一寸肌肤都是粉的,脸上的颜色深一点,殷红。
“喝水。”常时把周之耘抱回床上,拿了水壶和水杯进来。他们在浴室里待了太久,需要补充水分。
周之耘半趴在床上,嗔目也满是情丝。
“我手机呢?”
常时把水递到她手里,转身去拿手机。
“没电了。”
周之耘看到红了的电量,有些沮丧。她也不是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,就是看到没电了不舒服。
常时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充电线,帮她充上电。
“累了就睡吧。”他摸了摸周之耘的额发。
周之耘闭了闭眼睛,“用你说。。。。。。”
常时笑的宠溺,“嗯,不用。”
后半夜,周之耘“不出意外”地发热了。虽然是自己发烧,但她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兴奋感。
常时无奈,“你就折磨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