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时换鞋,雪团跑过来绕了一圈,送男主人出门。
“喵呜——”
“进去吧。”常时轻轻用脚窝了一下它。
“哎呦。。。。。。”陈姨突然叫了一声,“这是小畜生尿的吧?”
小畜生听见不是好事,一出溜就跑了。
周之耘出来看,阳台的地毯上有一小片半湿的尿迹。
“雪团!”
再一再二不再三,雪团被关了紧闭。
中午常时回来,看到在笼子里郁郁徘徊的小东西,觉得挺好笑的。
“退了吗?”他用嘴唇贴了一下周之耘的额头。
周之耘点头,“药效上来就退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告诉我?害我一直担心。”常时反问。
周之耘理亏,“忘了。”
常时无奈一笑,“没事,下次记得就行。”
下午,周之耘坚决不让常时送她,说自己又不是在上幼儿园的小孩子,去哪里都要家长接送。
常时觉得自己的确关心太过,没再勉强。
周之耘要见的就是之前找她约稿的那个。只不过编辑不久前刚从出版社离职,她们这次见面也不是为了聊工作。只是编辑看到周之耘换了雪团的画做头像,她也是猫奴,前段时间刚送别了一只陪伴了她十多年的英短。聊了两句后,她心血来潮,问周之耘还在不在京州,想不想见一面。周之耘答应了。
她们约在了一个猫咖,叫“都是好猫”,门把手上趴了两只猫猫雕像,一边是白猫,一边是黑猫。
周之耘一推门,就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。
“之耘?”
一个穿着牛仔围裙的女孩子站在门口,对她笑了笑。
周之耘点头,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