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我胃不舒服,难受。”
常时一顿,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周之耘点头。
“我去给你拿药。”常时起身。
周之耘赶紧把他按住,“就是吃了辣,胃里有点烧,不用吃药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常时无奈,“今天就先饶了你。”
安静了几分钟后,周之耘突然开口,“为了公平,你以后也别叫我老婆了。”
常时一抖一抖地笑起来,“那两个字就这么叫不出?”
周之耘反问:“那两个字就那么好听?你就那么想听?”
“嗯,好听,想听。”常时回答。
周之耘沉默了几秒,“等你生日吧。”
常时搂了搂她,“给我支到这么远?”
“好吧,我等着。”
周之耘暂时逃过一劫,心下一松,很快就睡着了。
可是梦里什么都有。她不仅叫了“老公”,还叫了很多次。常时生气,她哄他,但是梦里的常时好像已经听惯了,一点反应都不给。
翌日晨起,周之耘试探着问常时,有没有听见她说梦话。常时问她做了什么梦,周之耘说又梦见了妈妈。
常时盯着她看,觉得她有些心虚。
“听见了,你叫了两声老公。”他诈道,“我忍了又忍没把你弄醒。”
“啊?”周之耘顿觉生无可恋。
她害羞之后,突然发现他笑得有些狡黠。
“你骗我!”
常时擦了擦手,推开椅子站起来,“兵不厌诈。”
“在梦里都能叫,现实里也不会太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