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之耘又松了口气,“你说什么我信什么。”
“我是该高兴呢,还是该不高兴?”常时无奈地笑说。
周之耘笑问:“为什么不高兴?因为我不相信你的人品?不相信你的底线?”
“我没单纯到觉得常先生是一个‘好人’。”
常时看她,仍是玩笑的态度,“我是坏人?”
周之耘说不知道,“反正你在我这儿是好人。”
常时笑得愉悦,“你放心,我没有那么‘坏’,不会真的对常昊做什么。”
说话间,常鸣江的电话就来了,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。
周之耘起身把碗盘收回厨房。
“大伯怎么知道的?”常时含笑问。
周之耘不禁笑了,男人明知故问那种坏坏的样子挺好玩的。
常时抬眼看了周之耘一眼,“那大伯是什么意思?”
周之耘又拿了两个盘子转身走了,听到常时说:“我的人又没有二十四小时看着他。”
周之耘拿了厨房纸巾擦桌子,常时听着,然后不喜不怒地“嗯”了一声就挂了。
“怎么说?”
常时笑,“你猜。”
周之耘不猜,把纸巾扔进垃圾桶,去洗手。
“我出去一趟,困了就睡,不用等我。”常时贴到周之耘身后说。
周之耘点头,“知道。”
“小心开车。”
常时应了一声,“兆潭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