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苦了,常师傅。”
常时脱下围裙,随手搭到了椅背上,“你多吃两口,让我别白辛苦就行。”
周之耘看着饭菜,说:“我尽力。”
吃完饭,周之耘又吃了一次药,心里祈祷可别再严重了,不然又得输液。
常时收拾好餐桌,手机准时响了起来。这次是常旬。
常鸣江没叫动常时,常旬去了,吃了一顿冷饭。
“你知道吗大哥,一桌子鱼肉、羊肉这些腥味重的,冷了还怎么吃?”常旬虽然抱怨着,但听着挺兴奋的。
“谁让你去的。”常时问,“常易也在吧?”
说到常易,常旬有些急了,说:“我正想和你说呢,常易哥脸上红了好大一片,有手指印。大伯真够狠的。”
“常易哥还那么好脾气地替大伯说话,真气死我了。哦对了,他还不让我告诉你,你别给我说漏了。”
常时说:“我以后可不敢告诉你什么,转头就告诉别人。”
常旬跳脚,“大哥你怎么这样,不识好人心。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我心里有数的好不好?”
常时不和他逗了,“知道了,还有别的事吗?”
常旬问常昊怎么样了,什么时候回来。
常时说不知道,“看大伯什么时候消气。”
常旬敲开晋有安家的门,晋有安哼笑了一下,“昨天你大哥来,今天你来,明天是不是该轮到常易了?”
常旬惊讶,“大哥来找你干什么?”
晋有安:“。。。。。。抢我闺女。”
常旬推晋有安进去,“我什么都不抢,就是顺路来看看有安哥。”
晋有安回头,疑问:“顺什么路?”
常旬叭叭地把在常鸣江家的事情说了,最后气愤地作结,“大伯好像有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