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鹤过来拉起周之耘,牵住她两只手,蹦蹦哒哒的瞎跳。
“开心吗?”林鹤笑,喊着问。
周之耘说开心,特别开心。
常时走开了一些,在旁边看着她们。准确是说是看自己老婆,旁边的人有些碍眼,不然和周之耘跳舞的人就是他。
林鹤和他对上视线,挑衅地挑了下眉。周之耘的视线找到他,笑得更开心了。
闹完了,两人手拉着手过来,常时对林鹤说:“该把我老婆还给我了吧?”
林鹤反而环住了周之耘,嬉笑道:“常总吃醋了?”
常时拉周之耘的手,把人带了过来,“我们走了。”对周之耘说,也是对林鹤说。
周之耘回头看林鹤,和常时说:“我们约好了一起吃宵夜。”
常时说不吃。
林鹤在后面喊:“之耘,再联系!”接着是爽朗的笑声。
周之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,“你怎么生气了?因为我没和你跳?”
常时的步子顿了顿,摇头,自嘲一笑,“我生气了。”是陈述句,像是自己问自己。
有什么可生气的,这样不正好遂了林鹤的意,人家明摆着就是逗他玩的,自己被挑衅到了,也够丢面的。
但是她的手搭在周之耘背后乱摸。
男人不会有这样的机会,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要防女人。
周之耘一脸疑惑,常时摸了摸她的头,笑着说:“对不起。”
继续往前走,常时叹了口气,说:“林鹤的性取向是女。”
他已经在等周之耘的嘲笑了,但周之耘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,然后叹道:“常时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常时扑哧笑了,“啊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周之耘耸肩,“我饿了,我们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