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的时间过的很快,周之耘隔两天就会说一次,不去了,算了。常时每次都回答好啊,他求之不得。但是签证、选语言学校、租房、找宠物托运公司。。。。。。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着。
常时还每天早起晚归去公司,一切如常,但是天一黑,窗帘一拉,他就开始他的“发泄”。
临行前三天,周之耘被弄的失控,给常时发了红牌,从现在开始不能再碰她。
常时没说话,就是没答应。
第二天早上,常时想吻一吻周之耘,但被她打开了。他笑了笑,和她说自己去上班了,没发现周之耘发热了。
周之耘闹别扭,没和他说。准确地说,是一句话都没说,消息没回,电话没接。
常时下午回来,给周之耘带了奶茶和巧克力杯子蛋糕,但是人家没有一点胃口。
“吃药了吗?”常时不高兴,气她也气自己。
周之耘说吃过了,但没用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什么时候开始的?怎么不和我说?”
周之耘不想回答。
常时打开药箱,没找到温度计,问周之耘,周之耘说在卧室。
“好了,别生气了。”常时给她测完体温,摸了摸她的头发,柔声认错,“我道歉,我的错。”
周之耘:“说了别碰我。”
陈姨来了,问周之耘好了没有,很快发现小两口好像在闹别扭,自己躲进厨房做饭去了。
“我先去换个衣服。”常时说。
他今天就觉得气不顺,上午咖啡洒了,中午吃饭吃到两次花椒,下午下属报告,文件打印错了。
贯穿始终的,是周之耘不搭理他。
到吃完晚饭,周之耘还是拒绝交流。常时把药给她拿过来,“我今天晚上去楼上睡。”
周之耘终于憋不住了,笑了出来,“你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