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大伯一起猜!”
常时把岁岁接过来,“好,我们走。”
他又转头问周之耘:“如果找到了,有什么奖励?”
“什么奖励?”岁岁跟着说。
周之耘:“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。”
他们两个走在前面,周之耘和罗漾跟在后面。
“有的画,我真的欣赏不来。”罗漾小声笑说。
周之耘也小声说:“我也欣赏不来。”
“可能就像不同的语言一样,虽然都是人说的,但听不懂就是听不懂。”
罗漾笑,“你说的对。”
画展不大,走得再慢,二十分钟也看完了。再说他们就是来凑热闹的,也没有一幅一幅地“欣赏”。
走到最后,常时站在一幅画前,岁岁期待地看周之耘,“伯母,是这个吗?”
是一只伸入水里的手,男人的手,纹理、青筋、毛孔、汗毛都栩栩如生。
罗漾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到了常时抱着岁岁的手上。
常时看着周之耘,周之耘摊了摊手,然后拍了拍,“恭喜你们,猜对啦!”
“哇!大伯你好厉害!”
“伯母你也好厉害,画的这么像!”
罗漾让岁岁下来,大伯抱累了。她给岁岁整理了一下衣服,“岁岁以后要不要和伯母一样当个画家呀?”
岁岁点头,“伯母说我画画很厉害的。”
很是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