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。”
回家后,周之耘先警告常时,今晚只能做一次,明天有正事。常时有意磨人,一次抵两次。
第二天早上,周之耘惊醒,看到时间还早,才松了口气。她梦见她迟到了,她着急穿衣服,但常时还缠着她要。
雪团在她身上踩了踩,她拍了拍雪团的背,“你爹呢?在外面吗?”
雪团跳下床,出去一趟又回来了,“喵”了一声。
周之耘笑,“你真听懂了?你听得懂我的话,我听不懂你的啊。”
常时没在,出去买早饭了。还把岁岁带了过来。
“伯母伯母吃饭啦!”
周之耘正在护肤化妆,她问岁岁吃了没有,岁岁说吃了,盯着周之耘的口红看。
“那岁岁要不要涂口红?”
“要!”
罗漾进来,说不可以。小丫头吃早饭的时候着急,把嘴唇咬破了。
岁岁刚刚一直抿着嘴唇,周之耘没发现。
“伯母看看。”
“哎呀,痛不痛啊?”
岁岁摇头,“不痛。”
“痛,涂口红就不痛了。”
周之耘和罗漾相视一笑,戳了戳岁岁的脑袋,“胡说,岁岁骗伯母是不是,口红又不是药。嘴巴受伤了不能涂口红知道吗?”
岁岁:“知道了。”
不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