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怎么弄的?”下了机场高架后,兆潭又问了一遍。
常旬不耐烦地回答:“就是他打的,我们吵架了,我就回来了,还有别的问题吗?”
他们本来打算十月一起回来,看宝宝,顺便休假。但计划赶不上变化,宝宝提早两个月出生。但常旬也没打算马上回来,谁成想吵架了呢,正好。
兆潭闻言,恶狠狠地盯了常旬一眼。
常旬:“。。。。。。你瞪我干什么?”
兆潭一路黑脸,到常旬家楼下,他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他为什么打你?他以前动过手吗?他酗酒还是嗑药?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欸欸欸。。。。。。”常旬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,“你问这么详细干什么?我们为什么吵架是我们自己的事情,干嘛要和你交代?”
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。
兆潭也下车,按住后备箱,不让常旬打开。
“常旬。”
常旬拍了几下他的胳膊,让他拿开,“让开,我赶紧去洗个澡,还想去看我小侄女儿呢。”
兆潭退开两步,“好,你不说,我马上订机票,飞过去问他。”
常旬笑了,接着蹲下笑,“哎呀。。。。。。你笑死我了。”
他仰视兆潭,戏谑道:“你以什么身份去?朋友?异姓的哥哥?还是我亲大哥的代言人?不对,我秦大哥也不是我亲大哥。也不对,我大哥就是我秦大哥。”
兆潭虽然不想笑,但还是被他的绕口令逗乐了,像喝醉了一样。
紧绷的气氛瞬间被笑散了。
常旬笑完,站了起来,正经道:“谢谢兆潭哥这么关心我,我们是吵架了,是动手了,不过是在拳击场上,他伤的比我重多了。”
“这个解释可以吗?”
兆潭松了口气,点了下头,让他上去吧。
常旬看了他一眼,“要不下次你还是把接机这活儿交给别人吧,出租车司机也成。”
“你没发现吗?我们一见面就。。。。。。”
说吵也不是吵,但就是哪儿哪儿都不对付。
兆潭点了下头,打开车门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