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,不用吃药了。”周之耘叫住他,“我没什么事,逗你玩的,我真怕再吃下去就有抗药性了,以后真发烧就没用了。”
常时说:“你现在就是在真发烧。”
“不一样的。”周之耘说,“你知道。”
“你上来。”
常时顿了顿,退回了两步,“那渴不渴?”
周之耘摇头,“你上来。”她又说了一遍。
常时上床给她抱,“睡吧。”
两人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氛围一下子黏乎了不少,虽然说平时也很亲昵,但久违的那什么之后,还是不一样的。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周之耘动了动,不小心碰到什么,顿住了。
常时又笑了,“你想帮忙吗?”
“不想的话就闭眼睡觉。”
周之耘翻身过去,往前挪了挪,远离危险源。
常时笑,这个场景昨晚好像已经发生过一次了。
“诶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?”他来了兴致逗她,“刚刚非要我上床,抱着我睡,现在又唯恐避之不及。你难道一点都没想到男人早上会起反应?”
周之耘缩脖子,他弄她的头发很痒。
“你别闹了,我要睡觉了。”她憋着笑道。
“嗯,你睡。”常时这么说,但却在被子里“自力更生”。
周之耘听着他故意加重的喘息声,十分之无语,怎么像十八九的小男生似的,幼稚死了。
她反手打了他一下,“别打扰我睡觉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常时说。
半推半就的,最后还是周之耘帮了忙,准确来说,是互帮互助。
“你好烦呐。”周之耘擦着手,压着笑说,“压榨我的睡眠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