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常时说,以后凭她心情调动的身体机能,除了发烧,恐怕又多了一个。
常时说不会,下次可能就正常了。这样的安慰实在苍白,周之耘故意问他是不是觉得女人好麻烦,她这样的更麻烦。
常时笑笑,没立刻回答。
“你真的这么觉得啊?”
“没有。”常时突然吻了一下周之耘的嘴角,“不麻烦,甘之如饴。”
“切。。。。。。花言巧语。”
但她需要的就是这样的“花言巧语”,在她安全感的气球上重新糊上一层糖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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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岁回幼儿园上了三天,就又放假了,国庆了。
国庆节的第四天是中秋,正好朝朝和暮暮病好了,暂时不办酒了,就趁着这个机会一起聚一聚。
在老宅。
兆叔听了很高兴,马上开始准备,打扫房间,选定菜单。
常旬马上订了机票,撇下男朋友飞回来。
常时也邀请了常鸣江,常鸣江婉拒了,说已经定好了和常昊女朋父母见面吃饭,算是订婚。
常时略一惊讶,“是吗?那恭喜常昊了。”
常鸣江似是叹息,“朝朝和暮暮挺好的吧?”
“嗯,挺好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常鸣江笑了笑,“等常昊结婚,你们都来喝喜酒。”
“当然。”常时应答,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和我们说。”
挂了电话后,常时问常易,常易也很是吃惊,他们一个星期还会通一次电话,但常鸣江和陈怡都只字未提。
“啧。。。。。。”常易轻轻叹了一下,“挺好的,希望这次一切顺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