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一个小时,岁岁自己醒了,但忘了自己是在沙发上,眯着眼睛一翻身差点掉下去。
“哎呀妈呀。。。。。。”
周之耘坐在餐桌上整理自己的电脑,把废稿和没用的文件删掉。没看到岁岁翻身,但听到了她说的话,被逗笑了,赶紧推开椅子起来了。
“怎么了?”
岁岁惊魂未定,心跳还砰砰的,“没。。。。。。没事儿,就是差点掉地上了。”
周之耘笑说:“怪伯母,应该把你抱床上睡的。”
岁岁又怔了怔,想起来了自己在哪儿,怎么来的,是什么时候。
“几点了?”她扭头去看墙上的钟,还没迟到。
她又一头扎到了沙发上,“唉。。。。。。”
周之耘去厨房拿了雪梨汤出来,“来,吃点东西醒醒神。”
喝完梨汤,醒过神,周之耘送岁岁回家,两个人都戴着帽子,裹得严严实实。
“怎么不高兴?”周之耘问。
岁岁说没有不高兴,就是因为刚睡醒而已,说着打了个哈欠。
“人为什么要睡午觉呢?睡完了比没睡之前还困。”阳光和雪地都刺眼,她半眯着眼睛,发出奇思妙想的疑问,“人为什么不会冬眠啊?我也想冬眠。”
周之耘说:“可是冬眠了,就看不到雪了,不能玩雪了啊。”
岁岁想了想也是。
晚上,罗漾回来,很开心地大家说,罗洲等到了配型。
闹了这么长时间,罗母最终还是答应了离婚,今天周一,终于去民政局领回了那本离婚证。
医院的电话就是在他们踏出民政局的那一刻打过来的。
罗母蹲在那里又哭又笑,罗父站在旁边抽烟。
“我就早该跟你离了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