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班,常时和兆潭提了一句,问他有没有什么想法。
兆潭敏锐地问:“我爸他。。。。。。”
常时默认,“你好好和兆叔聊聊,他不是那么固执的人。”
兆潭笑了,“因为兆叔是兆叔,老爸是老爸。”
周之耘听到这儿笑了,“兆潭说的没毛病。”
“兆叔太孤单了。”她轻叹。
常时“嗯”了一声,“睡觉吧,不早了。”
周之耘:“晚安。”
常时:“做个好梦。”
周之耘扑哧笑了,“我从来没做过什么好梦。”
“那不做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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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岁做了个梦,梦见舅舅的头发长了出来,特别长,像莴苣公主一样,头发从窗户垂了出去,她抓着头发爬了上来。
罗洲笑说:“小孩子做梦都这么暗黑童话吗?”
罗母把剥好的橘子掰成两半,一半给岁岁,一半让岁岁给舅舅。
岁岁先给了舅舅,又把自己手里的五个橘瓣分成两半,三个的那个给了妈妈。
罗母“啧”了一声,“这丫头。。。。。。我这不在剥呢吗,少不了你妈的那份儿。”
岁岁说:“我要和妈妈一起吃。”
罗漾笑了,橘子汁在嘴里爆开,很甜。
罗母手里剥着橘子,看着姐弟两个,还有母女两个,病房里也算是三代同堂,不禁叹了口气。
自己像是个不受欢迎的外人。
罗洲没吃,摘着已经没有什么可摘的丝络,叫岁岁过来,让她把两瓣橘子递给姥姥,他不想吃,吃不了。
岁岁马上办好了事情,“姥姥,舅舅给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