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酒店的窗户,可以看到他们在海滩上彩排明天的婚礼流程。
她不知道怎么弄的,有些中暑了,恶心发冷,下午留在房间休息。
门铃响,客房服务,常时给周之耘点的清汤面。
周之耘吃了一半,问常时吃不吃,常时笑,就那么一小坨,还剩下。
“平时我肯定能吃完,今天不是不舒服嘛。”
常时不饿,没吃。
周之耘看家里的监控,朝朝和暮暮在床上睡着,“朝朝把被子蹬开了。”
常时正在摆弄岁岁从一个小摊上买回来的木头魔方,闻言笑了一下,“你帮她盖上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
过了一会儿,陈姨过来看她们,把被子盖好了,还念叨了一句:“这么小就踢被子。。。。。。”
周之耘笑,和常时笑说:“对于踢被子这件事来说,她们应该不小了吧?”
常时把魔方复原了,在手里颠了颠,递给周之耘看,“踢被子也冻不着。我们好不容易出来,能不能别再看她们了。”
周之耘笑,“好吧,我看你。”
“嗯。。。。。。”她放下手机,盯着他看,“你今天没刮胡子。”
常时摸了摸下巴。
“兆潭真的不是。。。。。。可是他和兆叔长得好像啊。”周之耘的思绪又飞走了。
常时无奈一笑,“长得像但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多了,没什么奇怪。”
周之耘叹气,“还好那天晚上兆潭留在了老宅。”不然兆叔不一定会怎么样。想想有些后怕。
常时把自己的腿压到她腿上,“别想了,现在没事就好。”
当初林爷爷一夜之间骤然离世,那种懵然又难以置信的感觉,她现在还记得很清楚。
如果兆叔也是这样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