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易温柔地看了眼罗心语,“我希望是女儿。”
罗心语已经怀孕了,快四个月了,但还没有显怀,大家都知道了。
“你们要也是女儿,我们常家这一辈儿可没男孩儿了。”王雅芳哈哈笑道。
“诶对了,”陈怡问,“这个时间,年年他们应该下飞机了吧?”
王雅芳看了眼手机,“还没呢,他们晚点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。”
上次闹过一场后,还是王雅芳妥协了,他们带着安安回去了,她自己留在国内,定期飞过去看安安。
上次过去,安安生病,王雅芳怪常年年不会照顾孩子,两个人又吵了一架,她气呼呼地到了机场,又实在不放心安安,又回去了。
几天后,她走的时候,安安不舍得姥姥走,哭得很厉害。她听得心都碎了,恨不得把安安抢过来抱走。
一声叹息。
“还要汤吗?”陈怡问王雅芳。
王雅芳摇了摇头,“不要了,谢谢。”
晚饭吃了一个多小时,大家陆续散了,常昊邀请常易和常时去酒吧喝一杯,他的朋友们已经先开始了。
常易没立刻回答,常昊笑道:“不是吧,一点面子都不给?”
常易勉强点了下头,去吧,都到这里了,还差这一杯酒吗?
岁岁叮嘱爸爸,不要喝醉了,不然不让他回房间。
酒吧在酒店顶层,有一半是露天的。电梯里,常昊问常易是不是还在生他的气,好像他们之间只是小矛盾,早就该翻篇了,只有常易一个人还耿耿于怀。
常易抬手揉了下鼻子,常昊喷了香水,虽然很淡,但在电梯这个封闭空间里还是很有存在感。
“这个时候就不要说这个了吧。”常易说。
常昊耸耸肩,颇为无奈的样子。
到酒吧之后,常昊介绍常时常易和几个朋友认识。常时待了一会儿,觉得太闹了,正要和常昊说一声自己回去了,一个穿着民族风长裙的女孩子过来,尴尬地笑了笑,看了眼常昊朋友那桌,“我玩游戏输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常时看她,她的胆怯更甚,笑容又僵了不少。
“那个常总。。。。。。能问您一个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