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除非一直在家看着我,不然你们现在给我安上那些丑东西,我回头就给拆了。”
常年年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罗漾笑道:“肯定有好看的,我们在网上找找,不然按三婶的要求,找人定做也可以。”
“我都说了不用。”王雅芳不想拂小辈的好意,但自己又有自己的坚持。
下楼后,常年年和她们抱怨,真是老小孩儿。
“所以得哄着。”罗漾道。
常年年叹气,上有老下有小,成年人的长大好像就在一夜之间。生孩子当妈妈都没有太大的感受,但是给老小孩儿当家长,让她忽然之间意识到自己是这个家的“顶梁柱”了。
当然更高的那根是姓韩的。
姓韩的两天后回去了,他有一个研讨会必须到场做汇报,常年年和安安暂时留了下来。
王雅芳已经能下地活动了,心里高兴,但嘴上不会说,开口就是嫌弃挑刺。
常年年忍着不和她吵,抱起安安就走,生小气就在小区里散会步,生大气就去长苑,找岁岁玩儿。
岁岁的乐器课已经开始了,她看到电视上有小姐姐穿着仙气飘飘的白衣弹古筝,她又心动了,也要学。
罗漾跟她谈条件,开学了去上幼儿园,她想干什么都行。
岁岁不愿意,但胳膊拧不过大腿,就算她什么要求都不提,还是会被送到幼儿园。
今天常年年带安安过来,就没见到岁岁姐姐。他们一家去参观幼儿园了。
“还有一年,我就把你也送幼儿园去。”常年年和安安说。
安安一进门就蹲在地上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雪团舔爪子洗脸,根本没听妈妈说什么。
周之耘笑了笑,去楼上把朝朝和暮暮抱了下来。
今天辅食蒸的蛋羹,两个小家伙在婴儿餐椅里排排坐,等着妈妈喂吃的。
安安也馋了,扒着舅妈的胳膊看碗里的是什么东西,嘴巴张着,口水都流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