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人感受不到其中的用意,坐到他們那個位置,不容許任何威脅自己的因素存在,更別說將權力分出一半,如果兩人不合,大有人站隊,逃不了兩敗俱傷的局面。
賀錦城輕輕地替他拉開椅子,親手將人送上他身旁的位置,自己倒是沒有坐下,站在顧引的旁邊,「這位是誰想必大家都不陌生,但為了防止還有人不知道,我向大家介紹一下,他叫顧引,整個賀顧都由他一手打造,是整個賀顧的主人,從今往後,顧少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,顧少的意願就是我的意願!」
「前段時間身體抱恙,現在才和大家見面我深感歉意,」顧引聲音和人一樣冷淡,氣場卻和賀錦城截然相反,「該說的賀少已經說完了,為了各自的利益,還望各位少做違背賀顧宗旨的事。」
說完,眼神犀利地掃過桌上的每一個人,意味深長地在離桌最遠左側的一個男人身上停留了兩秒。
在座的各位怎麼會不明白顧引眼裡的深意,白臣秋立刻招手示意下屬將顧引點中的那個男人架出去。
「怎麼回事??你們幹什麼!」
顧引輕蔑地看他,「做個調查而已,不必驚慌。」
話是這麼說,但下場所有人心知肚明。
賀錦城的手搭在椅子上,沒有半分阻止的意思,眼神示意他們帶下去。
「日後,請多指教。」
顧引偏頭看向賀錦城,後者低頭挑眉,「自然。」
會議剛一散場,6宴「蹭」的起身,「惡狠狠」地瞪顧引,「什麼時候醒的,醒也不通知我一聲?」
然後6宴看向陳寬,「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?」
「我跟你們能一樣嗎,」陳寬格外的囂張,「我一早就知道了。」
搞笑,昨晚那破事還是他善後。
這下6宴更不滿意了。
「看你這樣子已經醒有一段時間了吧,」
白臣秋眼神犀利,從顧引的穿著移到他的臉上,似笑非笑道,「衣服雖然是的,鞋子邊緣有些殘泥,泥里還混著血跡,露出的手腕上有一處磨傷,大概十二公分,脖子上咬痕還沒結痂說明是昨晚咬傷的,」
「聽說昨晚有一處十分豪華的別墅起火,裡面燒死了兩個人,其中一個還被鏈條鎖著,」白臣秋衷心感嘆,「你兩挺會玩啊。」
6宴眯著眼睛接著道,「橙子的眼睛明顯紅腫,說明哭的不輕,鞋上沾了和你同樣的泥漬,衣服是昨天穿的那套,但襯衫沒換,你們在酒店也玩這麼嗨?」
賀錦城面上一紅,忍不住道,「有病吧你們……」
顧引揚起嘴角,雙手交叉放在桌上,看向白臣秋,「頭髮雖不亂但不規整,眼皮下拉,嘴角咬傷,耳朵後方通紅,後背應該有抓撓的痕跡,出來的很急,預計應該凌晨結束,睡眠時間不足三小時,身上沾有不屬於6宴的香水味,」
顧引賣了個關子,慢悠悠地說道,「倒是和剛進門的迎賓小姐味道很相似,正好,剛才進門的時候我看見她拿著你的手帕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