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尚尚又解释了一遍,他真怕有心人从中作梗,得不到方子就使坏。
“孙掌柜放心,晚辈已明白您的心意,也知您并不是幕后指使。”
孙尚尚一听柴晚月这般说,心里长舒了一口气,那颗悬着的心终于稳稳当当放在了肚里。
纵然最后得不到方子,也不能让卤肉方子落到那人手里。
他深知,那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
他也怕,那人想阴招对付柴晚月这个小姑娘。
“老朽既已深夜前来,有几句话丫头需谨慎。”他诚恳道。
“您请讲。”
“防人之心不可无,丫头以后万事谨慎,事事当心。”
柴晚月略有所思,点头算是记下了。
“孙掌柜客气,劳烦您跑这一趟,晚辈心里总是对不住的,以后多打交道也未尝不可。”
孙尚尚喜笑颜开,捋着胡须呵呵直笑。
直到孙掌柜离去,也没有说一句关于买方子的话。
送走了孙掌柜,二人才又重新躺下。
半夜子时,迫切的砸门声又打破了小院的平静。
“唔,有人敲门。”
“嗯……”
柴晚月躺在他的臂弯里半睡半醒,隐隐约约又听到门口有咒骂声。
像是在做梦,又不像在梦中。
“猪猪,你去看看谁在外面?”她迷迷糊糊的说。
“睡觉,别管。”
均匀的呼吸声平缓的响着,很快,彼此又在梦乡熟睡了。
一夜好眠。
翌日,柴晚月在朱祈风的臂弯里醒来。
这一觉睡的极好,极香甜。
“猪猪,早。”她揉了揉眼睛,窝在他的怀里又迷瞪了一会儿。
朱祈风生无可恋的望着房顶,愤恨的瞪着她。
柴晚月的双手习惯性的在他身上游走,手掌下移,突然碰到一处硬硬的……香蕉……
……嗯
她掰了掰,揉了揉。
突然感觉……好羞耻哦!
朱祈风脸沉的像黑铁板,气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,浑身都在不自觉的喷火。
她猛然现身边的人浑身紧绷的厉害,睁开眼,正瞧见某人一脸怒气,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。
她忽的一下坐起来,方才惊醒这是在古代,身旁的男人虽然是自家相公,可毕竟是失忆了的相公。
一瞬间,她心里想了无数个可能。
完了完了,会不会吓到他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