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你怎么了?到底见了什么故人?”
柴文强在白氏的搀扶下坐在凳子上,腿软的没有了知觉,脸色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,惶恐不安,嘴里喃喃:“她来了,她找来了!”
“她……是谁?”
……
朱祈年偷摸的在柴府周围寻摸了几圈,硬是没有翻过那墙头。
实在是墙头太高,不借助工具根本就爬不上去。
肚子饿的咕咕直叫,天也暗了下来,他认命的离开。
却不想,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声音。
他定睛一看,原来是贼。
憋屈了一天的火气无处泄,两个小毛贼撞到了枪口上,他自然不会好心的当做没有看见。
“大胆贼人,敢在小爷的地盘找茬,你可真大胆。”他走近,才现竟然有两个贼。
朱祈年咬牙切齿的提剑上前。
下一瞬——
“朱祈年?”
朱祈年听到那人能准确的喊出自己的名字,微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。
他大惊失色:“嫂嫂?你怎么……你不是……在禁足吗?”
柴晚月翻了一个白眼儿自己体会,咱就是说,她是那种循规蹈矩的人吗?
“你在这作甚?”
朱祈年正准备说他想进院子翻了一下午墙,还是无果时,瞧见柴晚月将墙角的一堆雪扒开之后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洞口。
他惊呆了,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下去了。
他只顾得往上看,怎么就没有想到低头看呢?
更没有想到这一大堆雪下面是个洞口?
“嫂嫂,你不会自己一个人去救奶娘了吧?”他更惊了。
奶娘含泪,站立不定,心里又感动又难受。
“回去再说。”
说着,柴晚月率先钻了进去。
走到曦月阁,又是从隐蔽角落钻过一个洞口,几个人悄无声息的进入了院子。
朱祈年目瞪口呆。
所以,他又是爬墙又是冒着被现的风险也没有进去。
万万想不到路就在脚下。
进入曦月阁,春泥伺候奶娘躺下,又为几人奉了几盏热茶暖身。
也是,柴晚月刚回来三天,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备齐整,缺吃少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