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就在积极找虐里,稀里糊涂地过去了。
待在酒店里,还真是没什么事干,尤其是理论书不用看了,实验器材又一样都摸不着,所以晚饭过后,估出了7o分的大佬又去打牌了。
关捷没有消遣的心思,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看电视。
晚上他很早就睡了,中途被大佬的洗漱声吵醒,看了眼时间,现这位流连拱猪,居然拱到了凌晨。
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,关捷作为被分到上午的场次,7点准时上了停车场的大客,去b大的化工楼考实验。
今天他不紧张,没再打扰路荣行睡早觉,然而走到一半,那边主动打了过来。
路荣行不知道他们实验分上下午场,见他没来通知,自顾自按着昨天的时间,定了个早7点的闹钟,关捷那边却没有动静。
两人聊了几句,关捷保证说“真的不紧张,你别担心了。”
“那你细心一点,”路荣行笑了笑,“考完出来跟我说一声。”
“好,”关捷举着手机,觉得他也真好,能够这么早爬起来关心自己。
挂断之后,关捷正在揣手机,旁边歪着头在睡大觉的大佬突然来了一句“啧啧,又是你邻居吧怎么没有人来担心一下我啊”
关捷斜着眼睛瞟他,心里有种从别处认证的、路荣行对他特别的淡薄羞涩和窃喜。
“乖,不伤心,”他伸手去挠大佬的胳肢窝,不怀好意地笑着说,“我这就来担心你。”
大佬也是个怕痒的队伍,由于是闭着眼睛在说话,一下被他偷袭个正着,瞬间出了一阵堪比尖叫鸡的高亢惊叫。
8点之前,关捷走进实验室,穿戴好组委会的实验服和护目镜,开始了长达4个小时的合成和测定。
老明哥加训的实验没有白费,这场关捷在操作上很稳定,没干扣2o分的事。
等穿滤的间隙里,他出去在走廊里,后背贴墙地站着吃了两颗组委会赞助的巧克力。
两个小时之后,关捷烘干得到了1g出头的产物,不管答案是多少,反正当惯了无产阶级的他已经满足了。
至于纯度,关捷滴到了1oo1,能得几分只能听天由命。
11点2o,大佬提前做完,彼时关捷正在埋头写实验报告,没有看见这一幕。
考完出来他饿得要死,但自己对实验这场比较有感情,觉得还行,坐在实验楼门口的台阶上给路荣行打电话。
下午他们就解放了,但还有一半的考生在实验室里挣扎,组委会有两个老师带了个5毛旅游队,出去参观名人故居,关捷有点累,窝在酒店里当流浪的宅男。
到了傍晚,第二批实验党回来招呼,查理论分的流程悄悄地开始了。
领队去领来了他们的答题卡,按照自己的打分原则给他们改了一遍,出来关捷一看,他居然有72,在队里排第三。
大佬高他15分,挨着在他前面。
一行人有了个大概分数,立刻蹿进走廊里四处打听,问别人的分数,再默默地给自己排定位。
就这么跑了一个小时,就关捷自己打听到风声,7o分以上的不少,但75以上的不多,所以这5分里的人数,决定了他能拿到奖牌的批次。
过了没多久,正式的理论成绩出来了,关捷去到领队的房间,惊喜地现他居然有74分。
大佬的分数却很顽固,这次变成了比他低o5。
李竞难一直很稳定,分数和领队改出来的一样,有785。
一队人紧张地挤在领队房间里,听他和观察员分析形势。
领队说“竞难这个分数,冲第一批次应该没什么问题了。”
观察员点头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但是75分以上的,就我已经听到不少了,所以关捷和原金,你们两个都有点危险,不过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“
“明天协调分数,是你们所有人最后的机会,你们都回去好好想想自己的答案,看看还有没有能够要到分的地方,有疑问的立刻过来问领队。”
大家乖乖地点头,各自回房间冥想去了。
然而就在这时,楼上两层的一个门上贴着打印纸的房间里,理论分数线上的招生已经启动了。
按照国内惯例,大先签,签够了往后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