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的交流中,他已经知道了茶艺少女的名字。
当然,主要还是豪掷五灵石的魄力。
很快,少女就开始了行云流水的茶艺表演。
虽然后来的几个客人没什么心情看,但少女还是认真地表演了一次又一次,也算是对得起茶钱了。
四人喝过茶后,情绪果然稳定不少。
余闲轻轻敲了几下桌子,突然出声道:…。
“看来你们此行并不顺利,诗雯,出了什么事?”
听到余闲温润的声音,赵诗雯强忍的情绪终于有些崩溃,眼眶红红地说道:
“他们根本不承认我是主事,还说我……”
赵诗雯恨恨地看了女家老一眼,继续道:
“……还说我只是个陪睡陪出来的婊子,赵家走出去的赔钱货,管不着他们。”
空气骤然一静,仿佛落针可闻。
余闲朝着三位家老呵呵一笑,脸上多了几分冷意。
“几位家老,这也是伱们的意思?”
“不是!绝对不是!”
三人赶紧摇头,七八十岁的老人家这会跟犯错的小孩没什么区别,双腿闭拢,坐得端端正正。
“我们已经狠狠骂过他了,下次绝对没人敢这么跟诗雯主事说话,客卿大人你就放心吧。”
“杀了吧。”
余闲喝了口茶,轻描淡写道。
三人登时大惊,尤其是女家老面露惶恐之色。
“客卿大人,他还是个孩子,你就不要跟他计较了,老身代他向诗雯主事赔罪,向客卿大人赔罪。”
余闲问道:“那人和你是什么关系?”
“他,他是我的亲孙。”
女家老吱吱唔唔道。
“那就由你亲自动手,把他脑袋带过来,给你一炷香的时间,也好留点遗言,全了你们的祖孙之情。”……
“那就由你亲自动手,把他脑袋带过来,给你一炷香的时间,也好留点遗言,全了你们的祖孙之情。”
余闲仍是轻描淡写的态度,说出来的话却寒人心魄。
“客卿大人,何至于此,他真的只是个孩子啊。”
女家老眼睛一红,忍不住掉下泪来。
“你就饶过他一次吧,老身保证,今后再也不让他出现在诗雯主事面前,也绝不让他乱说一句话。”
“要么他死,要么你们一起死。”
余闲翻手就掏出赵老祖的那张回信。
上面‘死不足惜,便宜行事’的八个大字,此刻莫名多了几分血色。
见此情形,女家老只得站起身来,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去。
“两位家老,你们不会觉得我很残忍吧?”
余闲举起茶杯。
两人赶紧回敬一杯茶,摇头否认:“没有没有,客卿大人严明执法,也是为了赵家好。”
“你们能体会到我的苦心就好了,重症还需重典治。原本我是不想介入你们的管理,但赵家坊市现在怎么说也有我的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