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台:我忍不住了。
許栩:不行,你要?忍。
如果此時有個?人進來?,看到許栩滿頭?是汗地在地上打坐,神?情痛苦,會覺得她約莫是在療傷。
但事實上,她在和靈台極限拉扯,一個?抓住靈力猛吸,一個?不斷克制,希望身體能保持在一個?靈力充沛但又不至於突破的狀態。
許栩累得半死,忽然福至心靈。
靈台位于丹田,這個?位置令她想到了另一個?器官。
猶記得當年還是社畜的時候,她負責戶外活動?的時候,突然肚子疼痛難忍,但是苦於沒有衛生間,又不想野外解決成為?社會?聞,她便用盡了一生一世?的力氣,生生忍了一個?小時。
那一小時,可?謂是她的人生至暗時刻。
如今她身體的感覺,和當初倒是很相似,於是許栩定下心來?,保持呼吸均勻,發揮畢生所學,腦海中無限環繞曾經看過的電影,聽過的歌曲。
分散注意力,硬生生把那種衝動?憋回去。
靈台:嗯?關鍵時刻,誰放得音樂?
它不服輸,也犟種附身,今天這麼好的機會,它必須突破境界,誰來?勸也不好使。
然而許栩就像對付熊孩子,整一個?不聽不勸不搭理,隨便靈台怎麼翻湧,經脈怎麼發燙,她就是不肯集中注意力,甚至故意將視線繞過那幾箱靈石。
「正月裡來?是?年啊,大年初一頭?一天啊,」她合上箱子,也不打坐了,在屋裡轉圈圈,「天青色等煙雨,而我在等你……」
靈台:煩死了煩死了,它的靈力!
如此拉扯了兩個?時辰,許栩其實已經筋疲力盡了,但是她愣是讓自己的大腦始終保持著飛旋轉的狀態,不給靈台一絲機會。
將自己的身體硬生生分裂成兩種狀態,屬實為?難,但她做到了。
知?道黃昏時分,醫館外傳來?求醫的聲音。
「請問,神?仙大師許醫修在嗎,我們這有個?重傷的!」
許栩猛地睜開眼,急促呼吸著。
她的靈台此時偃旗息鼓,安分了不少,經脈也不發燙了。
但或許是錯覺吧,她總覺得自己這個?靈台似乎比以前大了點,還厚了點。
「大師?」
「來?了!」許栩回神?,將這件拋諸腦後?,反正只要?目前不突破,問題就不大。
她將病人接進來?,又是個?還剩一口氣的,這些修士也不會因為?自己捐了錢,所以有什么小病小痛地就往這來?,若非瀕死,能扛都扛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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