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哥彻底癫狂,正当他准备一梭子子弹打到底时,隐隐约约的一声呼唤,让他浑身剧震,像是被天雷劈中一样,浑身颤栗。
“四娃娃,回家恰饭嘞!”
黑哥母亲苍老深情的呼唤,透过喇叭,回音阵阵,响彻荒山野岭间。
“妈?妈!”
黑哥瞬间失去所有力气和倔强,宛若被抽空的皮球一样,瘫软着,斜靠着山洞石壁。
下方的武警依然不敢大意,举着枪指着山洞口,眼神警惕地与黑哥对峙着。
“妈,对不住,这辈子没做个好人,给你丢人了!”
黑哥眼睛通红地呢喃着,猛的张开嘴巴,枪口插进嘴巴,扣动扳机!
“呯!”
。。。
马光镇,和平村村口马路边。
一台黑色雅阁车内。
“张哥是不。。。哎,受朋友之托,我过来送个东西。。。嗯嗯。。。我蒋天华。。。车子停在村口,你过来一下吧。。。哎,好!”
挂断电话后,蒋天华从副驾驶的储物仓内拿出来一个黑色铁盒子。
“这玩意,里面到底有啥?”蒋天华眼神狐疑地盯着巴掌大的小铁盒,他数次忍不住好奇,想要打开铁盒看看,但现办不到。
这铁盒子也不知道啥金属做的,挺沉的,外面挂着四把小弹子锁,根本没法掰开。
蒋天华等了大约十多分钟,就看见前面马路上,一个身着牛仔裤,三十多岁的青年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。
蒋天华下车,笑着伸出手问道,“张哥是吧?”
张瘸子与蒋天华握手时,微微侧着脸,仔细打量蒋天华半晌,才点点头,“我是。”
“东西在这。”蒋天华从怀里摸出铁盒,带给张瘸子。
张瘸子十分心细,拿着铁盒子端详好一会,又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,半晌,点点头,“谢谢。”
。。。
瑞L,户育乡。
“飞哥,八爷找你?”老酒有些无语地拿着手机说道,“还以为你已经到户育乡了呢,行吧,飞哥,那我等你嗷。”
挂断电话后,老酒一脸悻悻之色,“飞哥说有事,晚上才能到。”
“来不了就来不了呗,他不来,你活不了咋的?”王康躺在椅子上,晒着太阳,懒洋洋地问道。
“死肯定死不了。”老酒白了王康一眼,“但咱们俩对瑞L是真的一点归属感都没有啊,玛德,这里人说话我一句话都听不懂,出门还得配个翻译,窝在这也好几天了,闷得荒。”
“那你想咋的?管不住裤裆了是不?真要八爷给你送俩通房丫鬟啊?”王康揶揄道。
“我知道自己多大脸,抱怨几句而已。”老酒嘀咕着。
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