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。。。别沈总沈总了,客气不说,我也当不起,凯撒最近遇到麻烦了,你应该知道吧?”
“。。。你应该说整个黔州,现在还有几个道上混的不知道?”
沈天和眯了眯眼,“你既然知道,还敢接我电话?不怕惹麻烦啊?”
“呵呵草!咱们的刑法没那么严格吧?机八我就接个电话,能判我死刑啊?”
“接电话肯定不至于定你罪,但这个时候,你要跟我走得近,对你不利是真的。”
“呵呵,天和,我比你大十来岁,我在道上也混了这么多年了,什么事儿能干,我心里有数,有事你说就是!”
沈天和沉默一会,突然问道:“黄老大,我们是朋友吗?”
“当然。”黄胜想都没想,回道。
“那好,既然你认我这个朋友,我不能坑你。”沈天和再次打了个预防针:“报纸上看见的只是冰山一角,道上传的也是真真假假,我的事儿,凯撒的事儿可能比你想象的要更麻烦。。。实话跟你说吧,我已经被边控且被监视居住了,出门买个菜后面都有便衣跟着,呵呵。”
“嗯。。。”黄胜鼻腔哼了一声,半晌,说道:“你说说看,到底什么事儿。”
“我得先把厉害给你讲清楚了。”沈天和轻言细语地说道,“这事儿你要帮了我,哪怕你之前怎么起家的那些事儿都不追究,单就因为凯撒这个事儿,你要被卷进去了,七八年牢是免不了的,你半生打拼挣下来的那些家底,可能全搭进去了,你想清楚了?你想清楚了,确定帮忙就给我个确认答复,反过来,你要不肯帮,那也没事儿,我一样领你这个情,有一天,我沈天和要还能回来,用得着我沈天和的地方,你吱个声,能帮的我一定尽力。”
说完,沈天和长舒一口气,然后神色有些紧张地盯着手机屏幕,并把听筒贴近耳朵。
一直以来有句俗话叫:自古真情留不住,唯有套路得人心。
这话也不是没道理,套路的成本是最低的,见效是最快的,这两条就决定的套路的市场。
但在此刻,沈天和想要反套路。
他把该说的都说了,很实在的说了。
对自身的处境并无过多的渲染,既不刻意夸大,也不故作高深。
如果用套路的方式,此刻,先画个级大饼,再淡化自身的困窘处境,一般人听了,估计得晕。
但沈天和并没有这么干,他想借着这最后的机会,给自己的朋友圈,做一次彻底的筛选检测。
这一次黄胜思考得更久了,足足过了十多秒,黄胜才声音低沉地说道:“天哥,我也是个赌徒,最近香港地下六合彩比较火,我也买码,我不买平码,我就买特码,你直接说事,只要不是让我去劫法场这种事儿,我踏马都赌你这个特码了!”
“很好,黄老大,谈谢太单薄,咱们事上见。”沈天和情绪有些激荡地回了句,顿了顿,继续说道,“我要你帮我我办几个事儿。。。这些事儿难度并不大,重点在于,第一,找的人要靠谱,但尽量别找你直接心腹,不然一旦事,你连运作的机会都不会有,第二,时间紧迫,今晚九点钟就得到乌当区皇庭酒店。”
黄胜咬咬牙,“行!我就把宝全押你这了!”
“行,电话畅通,等你消息。”
沈天和长舒一口气,说了句后,挂断电话。
“前面随便找个饭店停车,先吃个饭,垫吧下肚子。”沈天和从中控台抽纸盒里掏出纸巾,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