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开!”
“我不回去!”
“李渔是吧?我求求你了,别把我拉回去!”
看着大院的大门越来越近,何大清神色大变,越来越慌乱。
他就是来看一眼,真心没有做好心理准备,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傻柱和何雨水。
“别紧张。”
“傻柱这会正在派出所关押,而何雨水自从嫁人之后,基本就不回大院。”
“所以你们家没人,你可以安心住着。”
李渔轻笑着回应道。
“什么?傻柱被派出所关押?到底犯了什么事?”
何大清愣怔一下,也不挣扎反抗了,赶忙追问道。
“这个说来就话长了……”
“简而言之,言而总之,那就是傻柱被聋老太太撺掇忽悠,干了一件蠢事。”
“说到这个,何大清你是真该回大院看着傻柱,不然的话,你儿子傻柱也要跟寡妇厮混到一起了。”
李渔坏笑着提醒道。
并非单纯地调侃,这也是事实。
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了,然后傻柱跟秦淮茹越走越近,以白莲花秦淮茹的手段,早晚能把傻柱给彻底套牢。
到时候,傻柱的下场比何大清还要凄惨。
从这方面来看,老何家算是都倒在寡妇的肚皮上面,且都没有什么好下场。
“哪个寡妇?”
“这个大院里,到底是哪个寡妇没脸没皮,想要占我儿傻柱的便宜?”
“李渔,你告诉我是谁?!”
何大清冷哼一声,阴沉着脸。
傻柱被聋老太太撺掇忽悠暂且不谈,以傻柱那点道行肯定不是聋老太太的对手,具体怎么一回事,暂时也顾不上深究。
但对傻柱跟寡妇厮混这事,何大清很是恼怒。
据他所知,傻柱这会已经当上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大厨,家里又有这么一栋大房子,娶个什么样的媳妇不好?非要跟寡妇厮混?
这也太没出息了!
不过在恼怒的同时,何大清却是刻意忽略自己跟白寡妇跑路的事实。
见状,李渔不由暗笑一声,真要说起来,何大清其实比傻柱好不到哪里去。
他有理由怀疑,傻柱之所以当秦淮茹的舔狗,除了贪图秦淮茹的身子之外,还有一大原因,那就是何大清跟寡妇跑了,给那时候尚年幼的傻柱造成很大的心理创伤。
有句话说得好,悲伤的童年需要一生来治愈。
傻柱自个琢磨的治愈方法,估计就是自己也找个寡妇,向亲爹看齐……
“就是这个寡妇!”
也是巧了,说话间就看到秦淮茹从屋里走出来,李渔不由笑了起来。
“李渔,这人是谁?”
“还有你这人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?!”
秦淮茹冷着脸,对李渔没有什么好脸色。
虽说她们贾家没人被派出所铐走,但现在一大爷和傻柱都在派出所里,没人救济,也没有饭盒,更无法借钱。
如此一来,她们贾家这个年过得很是艰难。
眼瞅着马上大年夜了,而她还在为年夜饭愁,不知道该怎么办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