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司遇白记得昨晚商晚星说过,要给与小鱼回应。
听到这个字,小包子明显很开心。
低着小脑袋又开始在写字板上写写擦擦,来来回回好几次,但司遇白和商晚星都没有去催他,任由他磨蹭。
十秒……
二十秒……
三十秒……
司遇白的视线落在商晚星顶。
乌黑柔顺,看起来很好Rua的样子。
他修长冰冷的手指几度动了动,最终还是强压了下去。
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,小包子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,举起了手中写字板。
【鱼鱼去上学。】
司遇白:“……”
司遇白很长时间没有说话,看着写字板上的那几个字,他坐在轮椅上,如同亘古不化的寒冰,叫人摸不透他的真正情绪。
许久。
“你……再说一遍?”司遇白冷冷开口。
小包子又叹了口气。
将原本在写字板上写的认真擦掉,一回生两回熟的又举起。
【大伯,鱼鱼去上学。】
又是许久。
吃着棒棒糖的商晚星刚想回头去看司遇白是不是卡壳了,一股热源自她的身后将她环抱住,熟悉的阴郁木质香气,霸道而病态的占据呼吸。
商晚星:“……”
小包子:“……”
司遇白手臂很长,几乎单臂就将娇小的商晚星环住,隔着西装,商晚星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上肌肉因着激动而绷紧。
哪怕脸上依旧是万年的寒冰。
下颌抵在她头顶,“谢谢。”
司遇白过去曾用过各种办法,却从未令固执的小侄子松口过,小鱼甚至用三天绝食来抗议,软硬不吃。
沙屿岛上的一切改变,从商晚星的出现开始。
小包子脸颊瞬间气鼓鼓成只小河豚。
刚想上前让两人分开,书房的门却从外面被猛地推开。
“阿司你……”
祁宴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面无表情的祁宴倒退回门外,自外面将门砰一声带上。
然而下一秒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