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裝神弄鬼,還是真有本事,就看這一回了!」
「好傢夥,要是閉眼有用的話,那來年考場上得出現多少無目書生了哈哈哈!」
……
眾人的譏笑之聲不絕於耳,烏海手握書卷,憨厚的臉上帶著老實本分的笑容,只是眼中流露出一絲得意。
鎮國公家的小世子是得好好感謝他,揭露了這小騙子的真實面目!
「是「翁蓯於上」的「蓯」字。」
徐瑾瑜緩緩睜開眼,吐出了這樣一句話。
下一刻,烏海臉色大變,手裡的書卷直接「咣當」一聲落在了地上,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一雙眼:
「怎麼會?你,你還真背過了?!不不不!就算是背過,誰會連頁碼都記得清清楚楚?!
說,是不是人群中有同夥給你提示?!說啊!」
烏海那張憨厚老實的臉一下子扭曲起來,他咆哮出聲,回身看向圍在自己身旁的每一個人,覺得誰都有懷疑。
而烏海的話,也讓諸多看客的臉色紛紛一變:
「不是我!」
「我沒有,方才我可是一直在烏兄你身邊,有沒有動作烏兄你一清二楚啊!」
「也不是我,我方才……」
眾人急著自辯,早就沒有了方才看戲時的熱火朝天的那股勁兒。
反觀徐瑾瑜,在輕輕巧巧的說完了答案後,便親自執壺給自己斟了一盞茶水,悠然飲下,好不自在。
眾人你爭我吵,看誰都覺得有懷疑,高無涯再度站出來:
「既然諸位都對場中之人心生懷疑,那接下來咱們便立一個規矩,出題者身旁清場,先將答案寫在紙上,在請這位小兄弟答題如何?」
「好!」
「我贊同!」
「我亦贊同。」
徐瑾瑜忙不迭放下茶碗,表示同意。
而這時,趙慶陽也拿了一本書回來,他並沒有離開這座會場,也親眼見證了烏海鬧劇。
這會兒,趙慶陽看著臉色難看,惡狠狠盯著徐瑾瑜,似乎要看徐瑾瑜跌個大跟頭才罷休的烏海,嘆了一口氣。
他已經有些相信,這少年是有真才實學的。
但,正因如此,他才該全力以赴!
趙慶陽隨後將書頁展開:
「這次,我抽到了宋長庚的《天工開物》,請問鑄鐘之法。」
這個問題讓所有人都懵了一下,《天工開物》這書實在冷門,講的是匠之技,於科舉之途斷沒有一星半點的關係,正常人誰會去看?更不必說背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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