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來,當初他對於這位世子的來意並不明晰,是以多有試探之意,卻沒想到趙慶陽雖然出身勛貴,可並未沾染太多的勛貴跋扈習氣。
指哪打哪兒,就是看打的好不好了。
如今大半月的相處,徐瑾瑜已經有些習慣趙慶陽的存在了,沒想到他就要離開了。
徐瑾瑜張了張口,卻不是挽留:
「那踏雲馬可餵飽了?」
趙慶陽:「……」
「我就知道你小子是盼著我走!打我來,你就是想折騰我!」
徐瑾瑜眨了眨眼:
「現在不是了。」
趙慶陽聞言,動作一頓,看了徐瑾瑜一眼,將櫻桃醬茶一飲而盡:
「行了,什麼都不說了,改日來鎮國公府玩兒!」
徐瑾瑜故作害怕:
「那慶陽兄不會也折騰我吧?」
「嘿!我是那樣的人嗎?再說,你這小身板能經得住我折騰?」
「我才不小!」
男人怎麼能說小?
徐瑾瑜第一次有些破功,氣的想要打人,不過趙慶陽自幼習武,又長徐瑾瑜幾歲,著實比徐瑾瑜高了一個多頭,只要站起來比比一目了然。
徐瑾瑜見狀,頗有些悶悶不樂:
「我還會長的!」
「嗯嗯嗯,會長的會長的!」
月色下,談話聲漸漸飄遠,蛙鳴一片,靜謐美好。
翌日,天還未亮,徐家門口有一道身影徘徊良久,遂輕喝一聲:
「駕——」
一人一馬,披露裹霧,漸漸遠去。
而這時,徐家屋宇里一扇開了條小縫的窗戶悄悄合了起來。
徐瑾瑜靠著牆,深吸了一口氣,一如既往的束髮,洗漱,練字。
只是,今日練字進行的不太順利,徐瑾瑜看著那一連片的黑字,只覺得它們在此刻都化成了一個黑點兒。
徐瑾瑜沉默片刻,擲筆聽書,用手蓋在臉上良久,小聲嘟囔:
「果然,離別什麼最討厭了!」
屋外,徐母等人依次起身,看到踏雲馬不見了蹤跡,徐母頓時急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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