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哈哈,老子隨後一答,碧虛直接就傻眼了!還說什麼「你怎麼知道,是不是被透題」之類的傻話,跟見了鬼似的!」
葉全哈哈大笑的說著,然後一巴掌拍在了徐瑾瑜的肩膀上:
「這滿書院裡,你做的詩,是老子唯一能看懂的!」
徐瑾瑜被拍的齜牙咧嘴,只能小聲道:
「葉先生,君子之風,君子之風……」
「老子是蹴鞠先生,校場上誰裝君子誰就是傻蛋!對了,你這面色看著和常人一般無二,怎麼這麼這般氣息孱弱?」
葉全一臉奇怪,隨後捏著徐瑾瑜的脈門,觀察著徐瑾瑜的面色:
「你現在感覺如何?」
徐瑾瑜仔細感覺了一下,隨後回答道:
「很暖。」
「再來。」
「唔,很舒服,很暖和。」
徐瑾瑜愜意的眯起了眼睛,只覺得一股暖流在身體裡涓涓流淌。
「那這不對啊……沒有練過武的經脈都可以承受的住我的功力,那定是難得的練武奇才,怎麼氣息這般孱弱?」
徐瑾瑜聽到這裡,面色也嚴肅起來,事關他的身體,徐瑾瑜也不由猜測道:
「可是因為我早產的原因?聽我娘說,我打小就病弱,有如今也不過是我堅持鍛鍊的原因。」
「嗐,老子又不是大夫,等吳老頭回來吧,你且再在這兒坐著,我去瞅瞅那些小子,去去就回——」
徐瑾瑜:要不您還是別回來了吧?
再來,他可就聽第三十五遍了啊啊啊!
徐瑾瑜看著蹴鞠場上,肆意揮灑汗水的少年們,眼中閃過了一絲羨慕。
當初才進入東辰書院的時候,他還有些不適應,可這些時日下來,他才發現,東辰書院的教學其實遠不止表面上的君子之風的教習。
徐瑾瑜覺得,翠微居士怕是要將書院中的學子都要培養成那種文能安—邦定國,武能提槍上馬的人才。
各種課業那叫一個令人眼花繚亂,但每一位先生都是足以以一當十的牛人。
只看那葉先生剛一上場,沒過多久鞠便傳到了葉先生那裡,葉先生並不似學子們急躁,直接控著鞠在頭上轉了三圈,隨後滾至右肩,再至左肩。
最令人驚嘆的是,那圓滾滾的鞠竟然在葉先生的肌肉上停頓了幾息,隨後一個猛跌,幾乎要落下葉先生的身體,可葉先生不慌不忙直接用膝蓋顛起。
而那鞠竟好似粘在了葉先生身體上一樣,等葉先生終於盡興,一個躍起後勾,飛起的鞠直入風流眼!
「進了!葉先生再得一分!」
「哈哈!這才哪到哪兒,你們好生連著,以後老子再教你們些絕技!」
隨後,葉先生充分展示了什麼叫倒掛金鉤,追雲逐月,虛晃一槍等等,看的眾人紛紛屏住呼吸,緊張的生怕自己呼出的氣會吹走葉先生身上的球似的。
等到最後,葉先生覺得他們太菜,和二號齋的蹴鞠師傅商量後,便讓兩齋一起踢一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