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徐瑾瑜這話一出,立刻有人扶額道:
「我就說,我就說哪裡怪怪的!原來是字體的大小!」
可是當時想到這句已經心頭歡喜,心裡還沾沾自喜自己猜透了先生出題的想法,沒想到這就是個坑!
「可是,萬一,萬一不是呢?」
有人心懷僥倖,可實際上,說出來的話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心虛,畢竟現在一想起字體大小,他真的覺得哪裡都不對。
師信和宋真聽了徐瑾瑜的答案,亦是微笑頷表示贊同,惹得不少一號齋的學子懊惱不已。
唯獨劉臻聽了這話後,只冷笑一聲:
「簡直荒謬!就算爾等意圖揣測先生出題用意,幾時能連字體大小也算進去了?」
「不信?那就走著瞧好了,左右三日後,先生們就會張榜公布答案。」
宋真如是說著,確實著實沒將劉臻放在眼裡,依他之見,此番前三名只會在他與徐瑾瑜、師信三人中決出。
畢竟,下學後,他們在膳堂用完膳就立刻馬不停蹄的讀書時,劉臻可是呼朋引伴,在校場上蹴鞠,哪裡將心思放在複習課業之上過?
劉臻聽了宋真的話,眼神明滅不定:
「好,那就走著瞧!這一次若是我得了頭名,看你們一號齋一個個的臉往哪兒擱!」
劉臻說罷,揚長而去,這次的頭名,已是他囊中之物!
「簡直太囂張了!」
劉臻走後,宋真臉色難看的說著。
徐瑾瑜揉捏著有些發酸的腕骨,只笑吟吟道:
「他再囂張又如何?也不過是嘴上占了上風罷了,此番月試吾等豈能遜色與他?」
「正是。」
師信冷聲補充:
「這次月試之中,不論是經解還是史論,吾等都曾有過探討,成績相差必不會太大。
至於詩賦,那劉臻最喜的是那等雕文織采的技法,可此番詩賦的題目是農桑。」
師信這話一出,徐瑾瑜勾了勾唇:
「倘若劉臻不改其文風,那這詩賦定然不易通過。倘若他要改……臨陣換將,乃是大忌!」
「所以,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什麼?」
宋真做以總結,隨後就眼巴巴的看著徐瑾瑜:
「瑜弟,正好這一月吾等已經將《易》經學過兩遍,現在是否該開始看《禮》經了?」
徐瑾瑜:「……」
「可是,林先生才講了一節……而且,此番月試結束,吾等可暫休三日,我欲歸家一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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