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初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我身后:“张阿四快回来,你不要命了吗?”。
另一个了果在背后喃喃:“张施主难道你不信老衲吗?你救了老衲一命,老衲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救你”
“你一定要相信老衲呀,万万不能再往前走了”。
净初着急的附和:“你不是专程过来求助了果师祖吗,你不信师祖,师祖怎么帮你?”。
花衣老太太来到了我另一侧,
一把抓住另一条我的手臂,想要让我往侧边走
“小孩,老婆子救过你,你还不信我吗?”
“我告诉你,你身边的没一个是人!你要是跟那个女人走了,神仙也救不了你了”。
了果像是要将我手臂扯断似的,死命的用劲拉着我往前,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老头的力气。
而身后另一个了果和净初扯住我衣服,与了果抗庭分礼,
衣服先撑不住刺啦刺啦破了。。。。。。
另一边花衣老太太尖锐的指甲刺到了我肉里,八成都出血了。
谁是真的?谁是才是邪祟?
这些都他娘不是人!
我眉头几乎拧成麻团了,暴躁到极点的甩动手臂。
“淦,都tm给我滚啊!!!”
我的这一举动非但没有甩掉他们,反而是激怒了。
抓住我的手的了果不再想着带我走,而是直接撕扯我手臂。
花衣老太太的干枯尖锐的指甲在我胳膊上留下数不清的深邃伤疤,
血肉都被挖去了好几块。
身后的了果,净初更不用说,他们扑到我肩膀上啃咬起来。
就在这时
咚!!!
一击洪亮的钟声雄浑长鸣,这是没有任何铺垫的天籁震撼!
钟声在回荡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而我紊乱思绪忽然清澈,像是整个人从一个烦躁不堪的状态缓和了下来。
同时我身边的,了果,净初,花衣老太太等都莫名其妙消失了。
我双目视线终于没有遮挡了,
只是那只右眼火烧火烧的灼热,仿佛要燃起来了一样。
我捂住右眼一抬头就看到了果。
他依旧身披那件染血的袈裟,身上那些刀伤因为他动弹再次有了渗血的迹象。
老僧手提着一人头大小的青铜古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