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炫的这边,也是说不出的着急。相柳和他,始终存在着一条横跨不了的天堑。相柳不太愿意和他说的太多。
沧炫一时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,相柳索性就不指望他了。
只是一石激起千层浪,事情传开了,就导致很多人心惶惶。又不敢挑头承担,又畏惧不敢行动。他们把这一切都扔给了沧炫
沧炫手中的那封信,至今都没有打开,他知道相柳需要,可是他的方式并不光彩,所以沧炫一直都没有给他。
可相柳现在是生是死,都没有传回一点风声,他不自觉的就有些后悔。
信是夏侯文命给的,映像中,相柳和文命好像有一种天生的疏离感,疏离到他们根本无法靠近对方,明明看着彼此的眼中总是带着厌恶,却又不至于仇深似海。
这件事太过诡异了,他想派人去青丘查看一番,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,又该调查些什么?
而涂山璟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明明感觉相柳已经来到青丘了,可是至今都不见他的踪影。青丘山这个地方,自己一直都只是听说,从来都没有意识到他具体有多危险。
相柳一意孤行,硬是要单刀闯入,你给人劝说一下的机会都没有。衿竹最近身体莫名的变得很虚弱,涂山璟一时走不开,只能尽量派出多点的人去寻找。
想了又想,相柳这个人,实在是难以捉摸。他只能寄希望于沧炫。
写折的时候断断续续,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说清楚。
沧炫的这里是一天比一天热闹,毕竟在整个大荒,百黎他他一众下属的眼里,真的太不足挂齿了。
可是如果真有这个势力在暗中悄悄展,未来会怎样壮大,会对这片大荒产生怎样的威胁?没有人过问。
沧炫一个人,神农山上冷冷清清的,不断有人想着把自己家的儿女往那里面塞。沧炫不好作,却也腾不出心思应对这些。
接着是文明的治理出了岔子,而后又是蓐收那里遇到些麻烦。好像就是故意把沧炫所有时间和思绪都占满,让他腾不出心思来想百黎那些消失的人们。
沧炫气得大病一场,索性就不管不顾了。关闭紫金顶的殿门,准备就此不出,随外面的人怎么折腾?
黑夜中,他才打开涂山璟传过来的书信,他那里也是没有什么实际的线索,去给沧炫提了几个很好的方法。
沧炫亲自去了一趟昌意城,不过没有惊动任何人,游走了一圈以后,又悄悄离开了。
这次他去了百黎,去了小夭的院子,相柳不在,那里已经好久没有休息了。小夭也没有说去了哪里,就连阿念也不知道。
独自坐在小夭常靠的躺椅上,沧炫静静听着四面而来的风声。有一家正在办丧事的人家正好从院子门口路过。
沧炫起身在篱笆里朝外看着,那家人哭的很伤心,还有些颇为不甘的诅咒着。
沧炫拉了一个人上前询问,那人看沧炫穿戴